地呜了一声,脑袋转过来,凉凉的鼻尖在他颊上轻贴了一下。
唐周垂眼对上他水汪汪的眼睛,忍不住用指尖挠了挠他粉色的耳朵内侧。
怀里的白犬哆嗦了一下,这才造反似的踩在他腿上跳了一下,收敛着利爪的肉垫开始往他脸上扒拉。
唐周被他的肉垫按了好几下脸颊,才用手拎住了他两只爪子往上提起来,“行了,不就是挠你一下吗,又不是没有挠过。”
方多病尾巴兴奋地乱甩,“你都挠了我好几次了,被我挠一下怎么了!”
“人耳朵跟狗耳朵能一样吗。”唐周没好气地在他肉垫上捏了捏,“再说了,你挠的可不是耳朵。”
方多病本就只是想讨他开心,被教训了尾巴反倒甩得更厉害了几分,整只狗蠢蠢欲动地想再扑回他怀里。
唐周看着他拱着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拎着白犬的爪子将其拎到了床尾,用术法圈了起来。
“看来你是不知悔改了。”他点了点白犬的鼻子,“今夜便在这里好好消停消停。”
说罢也没管白犬呜呜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起身到外间收拾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