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漠和钟伯听到她要前总副教头，都挺惊讶的。
陆惊漠惊讶的同时，又欣慰，真是会挑，只不过，这两人虽是他的下属，但他可不会把他们当礼物送出去。
除非他们自己愿意跟着陆鱼。
“换一个吧！你这选的压根就不在礼物范围。”
陆惊漠脸不红气不喘反悔。
陆鱼小脸垮了下来，“怎么就不在礼物范围了。”
“那是人，不可以当礼物？”
“瞎说！”陆鱼瞪他，“别以为我不知道，好多官员内宅的美妾可都是别人送的。”
“还有好多奴婢也是别人送的。”
陆惊漠嘴角抽抽，多大个人，居然知道美妾了，“那不一样，别人送美妾，送奴婢，很多时候都是为了放眼线去监视人。”
“哦，那祖父也送两个来监视我呗！”
钟伯忍不住轻笑出声，陆惊漠按了按额头，无奈说出实话。
“小鱼儿，祖坟山那两位是祖父的下属，但同时也是朋友，祖父不可以做出侮辱他们的事。”
他这样一说，陆鱼明白了，也理解了。
确实，朋友自然是不能送人的。
“那，那……”陆鱼也犯了难，她是真的很想要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