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你没事儿吧刚刚去哪里了”这是焦急的副部长。 “这鬼地方真的好吓人啊, 报警电话打不通,nc态度也恶劣,以后再也不想来了。”这是仍处在状况外的几个粗神经男同学。 “太过分了学长, 他们是不是抓你去做单线任务了我们已经试过了, 手机没有信号, 刚、刚刚许道长他们说,这里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你没撞见吧”这是瑟瑟发抖、关心则乱的女生们。 “好了”, 张道长揉了揉胀痛的额角, 打断叽叽喳喳的学生们, “先想办法出去, 这些事过会儿再说。” 手电筒光芒微弱, 普通电器恐怕难以应对鬼物操控的房间, 许道长单手掐诀, 祭出一张照明符, “急急如律令” “啪。” 室内凭空亮起一簇温暖的光,学生仔们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叹,唯物世界观摇摇欲坠, “原来道长说的是真的啊” “道长道长, 收徒弟吗” “师父受徒儿一拜” “这是什么发光原理,有人懂吗” 鬼屋环境对阴物来说极其舒适, 明暗交界处,江白岐惬意的眯起眼尾, 和其他人一样看了那两个臭道士一眼。 收徒 就他俩这半吊子修为, 真动起手来还没旁边这个长得好看的能打,不过独闯鬼窝,勇气可嘉。 正胡乱想着, 那个长得好看、周身萦绕着浩瀚金光的家伙说话了,“学长刚刚跑哪儿去了” 提起鬼屋团建,江白岐僵硬的神色不似伪装,依他性格进来后不可能脱离群体,怎么会突然消失 江白岐重复着江白岐教他的话,“抱歉,我被nc强制带去了另一个房间,没来得及跟你说。” “没关系”,谢澜还是感觉有些奇怪,试探道,“哪个房间” 江白岐皱眉,语气带了点苦恼和茫然,随手指了间屋子,谨慎观察对方的表情。 “还有呢”谢澜问。 江白岐坦然伸出手,给他看沾染的几颗黑色粉末,“感觉烫,拿出来,没了。” 担心化为现实,谢澜问女生要了根发带,将自己和江白岐的手连在了一起,“以防万一。” 江白岐不太想挨着他。他虽然不怕那圈金光,但被灼烧的滋味并不好受,可谁知那光芒遇见他,亲昵而欢快地涌了过来,热腾腾勾着他的指尖。 江白岐 他带着满头问号盯着那根粉色发带瞧,很快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 青年阳气很旺,像只移动火炉,非但不烫人,反倒罩得他通体舒泰,江白岐无意识舔了舔唇瓣,想吸。 两位道长打头,中间夹着神色各异的学生,他二人走在最后。手电筒顺着手指的方向晃过,谢澜辨认出铭牌上的字迹儿童房。 联系那阵诡异笑声,一行人短暂商议后,决定先过去看看。 方向调转,走在第一个的人变成谢澜,惨白的光斑落在地板上,咯吱咯吱的响声里,他在木板缝隙中看到一双血红的眼睛。 来不及提醒,下一秒江白岐一脚踏了上去。 见谢澜看着自己,用目光传递出一个疑惑的“嗯” “小心脚下”,谢澜把他拉到身后,小心翼翼推开那扇封闭的大门。 儿童房内是如出一辙的黑,手电筒的光只能照亮一小块地面。 这家的孩子似乎对拼图情有独钟,花花绿绿的小卡片掉的满地都是,简直找不到落脚地。 一小股阴风从背后吹来,谢澜回头时已经晚了,发带解不开,江白岐朝前迈了一步,他身后,厚重的实木门以非正常速度咣地闭合,刚好将他们关在里面。 耳边彻底安静下来,任凭外面的人如何踢打喊叫,声音始终传不进来。 副部长是最卖力的那个,他的心情仿佛过山车,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整个人如丧考妣,因此也没注意到,角落的暗影中弹出一缕黑雾,悄无声息没入后心。 房门紧锁,谢澜还是不死心地检查了一番,用力按下金属把手。 “没用的”,江白岐看起来气定神闲,“把里面的东西解决掉,就能出去了。” 漫不经心的态度惹恼了房主人,诡异的笑闹声再次响起“嘻嘻。” 那声音的位置变来变去,一会儿在天花板上,一会儿又闷在墙壁里,谢澜不理它,按部就班的查看房内陈设。 空间很大,每列置物架上整整齐齐摆放着数百个一模一样的毛绒玩偶,正中间的长桌上有盆干裂的陶泥,和未做完的泥塑。 所有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