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来到医院,走过长长的的走廊,给自己病重的妹妹交住院费,
花了五万,差不多可以住七天的单间。
其他五万直接打在父亲的卡上,缓解他欠债的危机。
跟主治医生说好了看望时间。
他缓缓推开房门,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
一抹温暖柔和的阳光逐渐在面前亮起,接着慢慢扩散,眼前的一切变得无比清楚。
罗西看着自己妹妹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苍白的脸蛋上还有些许的泪痕,
看着她骨瘦如柴的身躯,罗西眼眶泛红,
他轻轻地擦拭妹妹脸上的泪渍,张开嘴唇微微的说道:
“妹妹,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还在一起弹玻璃球的时光吗?”
“那时候真是无忧无虑啊!”
他自顾自的说话,病床上的妹妹毫无反应,一直陷入昏迷的状态。
“希望你快点好起来,跟哥哥去吃大餐,一家人聚在一起多欢乐啊!”
罗西看了看四周白色的围墙,微风吹过他的黑色短发,他感觉到些许的凉意,
他拿起被褥盖在妹妹的身上,房门外传来微弱的喊叫,那是其他重症患者忍不住伤病下意识的惨叫,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白色的天花板,熟悉的吊瓶,
蓝色圆形铁罐中的氧气不断缓慢进入气管,
不管外界的环境是多么的凄凉冷清,他心中却是带着对未来无限美好的期望,
妹妹,哥哥这两天就在这里陪你,唱首歌让你快好起来吧。
“耶诶!”
“我的宝贝,宝贝
给你一点甜甜
让你今夜都好眠
我的小鬼,小鬼
逗逗你的眉眼
让你喜欢这世界
啦啦啦啦啦啦我的宝贝
倦的时候有个人陪......”
罗西的声音非常的普通,却温暖人心,
正准备上药的护士推开房门的缝隙,听到这祥和的嗓音,原本疲倦的眼神变得明亮起来,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这歌声如同春风一般抚慰他劳累烦躁的内心,
这歌真好听!有空我得听听。
......
两天后,
罗西躺在海军总部的医院,
一道金黄色的阳光射进房间内,接着一道道的阳光逐渐扩散,把病房铺上一道金色的外衣。
身上缠满绷带,他缓缓的睁开双眼,引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巨大的吊扇,手上还扎着针输液,
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一盆绿意盎然的吊兰摆在窗前,桌子上的杯子装满开水,冒着一圈圈的白色气雾。
罗西拔掉针管,端起杯子吹了几口,微微喝了一口润润干涩的嗓子,
脑海中无数的回忆如同河水一般涌来,顶上战争的热血画面重新如同放电影一般在他大脑中反复出现。
他想起来了,自己已经作死成功,回到都市世界看望自己的妹妹。
踏踏踏......
此时,一道道沉稳的脚步声从房门外传来。
“请进!”
罗西用他干涩的嗓子微弱的说了一句。
房门被慢慢的推开。
进来一位海军元帅和海军大将,
一道气势霸气冷酷的高大人影,口中咬着一根褐色的雪茄,慢慢的走向罗西,
萨卡斯基穿着红色的衬衫,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露出他胸口密密麻麻的伤疤,衬衫外套着洁白的正义披风。
另一道散发着懒散的人影,戴着黄色蛤蟆墨镜,手中拿着白色的指甲刀,
咔嚓!咔嚓!
波鲁萨利诺拿着指甲刀散漫的剪指甲,漫不经心的看了看罗西的人影。
“萨卡斯基元帅,恭喜啊!”
“波鲁萨利诺大将,感谢您把我救了!”
罗西苍白疲惫的脸上冒出一抹微笑,心中却是有些不满意,
要不是黄猿你把我带出战场,说不定我更快的送死呢?
他缓缓抬起手准备敬礼,萨卡斯基连忙打住他的动作。
“不必如此,罗西!”
他看了看罗西那身上的触目惊心的伤疤,原本严肃的表情变得温和起来。
“这次的战斗,你表现很好!”
“哪里哪里!还是萨卡斯基元帅最勇猛了,我看过桌子上的报纸,恭喜萨卡斯基大将当上元帅啊!”
虽然自己干掉了艾斯和克比,对白胡子造成一些伤害,但谁都看得出来,顶上战争发挥出最大的战力还是萨卡斯基。
以强势的姿态硬刚白胡子,并且直接把世界上最强男人干出一个大的血洞,
岩浆果实带来的巨大杀伤力,足以让所有人害怕。
罗西知道自己只是顺便送死而已,
萨卡斯基抽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圈圈的白色烟雾,微微点头。
“真是热闹啊......”
波鲁萨利诺用他习惯性调侃的话语,猥琐的靠近罗西。
他穿着黄白条纹的西服,一只手摸着自己下巴扎手的胡子,缓缓的扫视罗西的伤势,
颇为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