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画相信这位吴公公绝对是有意、故意、特意的!!
居然能笑那么大声。
弄得自己也很想笑。
和房明一起的几人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个面面相觑,走上前扶起房明。
房明虽说平日张狂了些,但大家都是一起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同袍,怎么能看着他这么没脸?
还有笑着走了的人,那岂不是在笑话西峰营?
苏如画第一时间接收到几人一脸肃色看过来的目光,也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让吴风笑得也是没忍住,嘴角不由得就弯了上去。
几人站起来神色不善的看向苏如画,云天和钱六一见马上站到了苏如画身侧。
苏如画一看这是要打群架呀,还真不用人帮忙。
心底更想笑了,来吧,正找不到事立威呢!让你们一个个看我都带着几分异样与瞧不起,快让你们见识一下。
苏如画绷着脸容没有再笑,现在笑可不是好时机,会让几人觉得是讥讽,以后关系不好处。
她摆了摆手,给云天和钱六一个眼色,手上一个横划。
云天与钱六会意,小将军这是要长棍,可这是营门口,还真没有。
云天一抬头看见营门两侧立的一排旗帜,朝钱六示意,两人几步过去拿过旗杆解下上面的旗帜。
对面六人互相看看,这是三人打不过我们六个,找武器?
要知道这不在校场,空手打还可以说是较量,对方要是动了武器,那可就是械斗,要论军法的。这人是真不懂吗?
房明见了心里好笑,要是你们先动手,一旦动起手了,又是你们用的武器,足够被军杖打个半死,甚至撵出军营——那位置就又是自己的了。
双方僵持站着没用上几息,云天和钱六就抱着旗杆走了过来。
苏如画接过一根,云天和钱六马上给对方六人送去旗杆。
苏如画见对面之人一脸懵,说道:“大家只是较量一下,点到为止分出胜负即可,瑜也在这说好,几位想看我这里是什么也不难,比试之后,不论胜负都打开给大家看看。”
五人看着云天与钱六给他们分了旗杆,而这两人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拿,全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房明没注意那两人手里没有旗杆,只听那小子说比试完就打开看,那是一定要看的,不论是什么一定要用尽言辞羞辱他。
云天和钱六当然知道他们小将军的实力,发完旗杆向后撤出丈余。
对面几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苏如画再次开口,“说好了不以职压人,你们要是不服瑜年轻,想试试,那就试试吧!瑜就以一人之力让诸位心服口服。”
几人互看一眼,这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是想一人挑咱们几人啊!
房明刚才输得突然,自己都没明白是什么情况,本就不服,这会儿又是对面那小子主动要求以一对多的,当然要打,生怕自己身边这几人不上,使了眼色,自己就往前走去,并与自己这的人拉开距离。
苏如画眼看着其余五人明白了房明的意思,顺着他的走位,六人围成一圈。把自己围在了中间。
心下道一句:正合我意!
你们将军我在汗人铁骑围堵下还拼杀出去了,你们多个啥?
还是村长爷爷那句话:擒贼先擒王。
其余之人并不会先对一个副指挥使下手,只是看别人都围上了自己不能不动,所以这里的头是房明。
苏如画拿着自己的旗杆原地转了一圈,这里也确定只有房明会对自己下狠手。
那就先废了你吧!
苏如画毫无预兆的朝着房明突然爆起,一旗杆用足了力道砸了下去,想着房明肯定会挡,这一下用足了力道,足以把房明的砸断,他就没有武器能进攻了。
可是,忽略了一点,手里这是旗杆,竹子的,弹性极好,不是木头的,能用力砸断。
结果是苏如画手中的旗杆头砸劈出很多叉,而房明的旗杆是中间挡住一砸的地方弯而未断,还又弹直了。
突生这变故,也没有给苏如画留下遗憾的时间。
苏如画本打算一棍一个砸断他们手中的棍子,看来是不行了。拎着旗杆用那散的一头朝一人面门而去,那人也是本能的当棍子格挡,结果劈出的叉被震得在他眼前开花,吓得连连后退。
不只苏如画看到了,别人也都看到,苏如画再攻击谁,谁也不挡了,直接后退……
谁也不想就这么刮花了脸,捅瞎了眼——又不是战场,犯不上拼命。
苏如画就这么莫名的得了好处,一根劈叉的旗杆抡起来看。逼得一众人节节后退。
可是这样胜不得败不得,她觉得很是憋屈。
旗杆又不同于长棍,长棍高度比一个成年男人略矮,而旗杆硬是有两人多高,倒是抓住中间抡起来前后的人都近不得身。
苏如画有那么一闪念想从中间给断开,当两根长棍用,可是对手的都那么长,自己这断了吃亏。
打了一会儿才发现,对手几人也都觉得太长,也是抓住中间当一般长棍用,那就好说了。
苏如画旗杆一抡,再次逼退几人,得着一个空当,膝盖照着竹节处一顶,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