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承泽解释道,“哦,是个女同学买的衣服,昨晚上周哥打电话的时候喊她“蒋芳涵”。”
蒋芳涵这个名字,崔长嘉不陌生,是她的高中同学。
蒋芳涵是来自小镇的女孩,学习成绩一般般,却性格开朗,长得挺漂亮,在班里人缘相当好。
崔长嘉是属鸵鸟的,躲藏还来不及,所以毕业之后她从来都不和其他同学联系。
多年不见,只是记得名字,至于长什么样子,她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看来昨天晚上的动静不小啊,偏偏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姐,你想吃什么。”
崔承泽打断了崔长嘉的回忆,她打起精神道,“去喝个粥吧,吃其他的也吃不下去。”
崔长嘉吃了半个包子,喝了半碗粥就吃不下去了,吃完饭,他们回去盖了合同,一起去给许昌河送了过去。
但是这一次,崔长嘉没有去东岳木业的木料厂,她把许昌河约了出来,随便找了个休闲咖啡厅。
许昌河还在睡觉,接到崔长嘉的电话,还是从床上爬起来赴约了。
许昌河昨天当司机了,他没喝酒。
即使没喝酒,也是一脸的惨白,坐下了便和崔长嘉道,“昨晚上KTV结束了又去了洗浴中心,我凌晨三点才回来。”
“喝点茶提提精神,”崔长嘉说着指挥崔承泽倒茶,自己则拿了带来的东西递给了许昌河,“许哥,昨晚上多谢了,若不是您,估计也没这么顺利。”
“我没帮上什么忙,”许昌河虽然这么说,还是接了烟,客客气气的说道,“昨晚上你也算是一战成名了,你走了之后,都说崔总虎父无犬女。”
若是说上一次许昌河对崔长嘉客客气气的是看了崔修远的面子,但是这一次他对崔长嘉客气,绝对是因为他对崔长嘉刮目相看了,两瓶XO哪,不是谁都有勇气能灌得下去的。
崔长嘉自嘲,“什么虎父无犬女,不过是没有办法,硬着头皮上罢了。我还运气好,若是没有常叔和魏总帮我说话,也不会那么顺利。”
许昌河道,“你这一弄,彻底是把曹总给得罪了,昨天在洗浴中心,他很生气。你有句话没说错,这次还真是多亏了魏总,昨天晚上KTV结束的时候,他又特意提了一句让曹总给你把事情办了。不然就凭曹总那性子,指不定要出什么主意不和你签合同。”
崔长嘉挺惊讶的,没想到魏献臣竟然这么帮她。
崔长嘉苦笑,“但凡有办法,我谁也不愿意得罪。”
其实昨天去“堵”曹坤的时候她就想好了,不管事情成或者不成,曹坤都会不高兴。
事情成了,那是她运气好。
事情不成,那十万块钱的定金就算放东岳木业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谁知道昨晚上这么走运,就遇到了魏献臣呢。
崔长嘉想起找不到的纸条,内心不由得汗颜,她回家盖章的时候找了昨天的脏衣服,里面并没有纸条,魏献臣给的电话号码,不知道搞哪里去了。
“许哥,这批货麻烦您上上心,货的时候您看着点,别让人把一些残次品还有压箱底的东西都发过来了。”这才是崔长嘉给许昌河送烟的真实目的。
“放心好了,有我在,不会的。你们要板子是要准备生产什么吗?”
崔长嘉淡淡的说道,“现在这种情况,哪有能力生产?我想的是弄些板子看看能不能抵个账什么的,现在生态板的市场比木料的接受度高,也好出手。”
事以密成,语以泄败。
崔家倒了,不知道多少人在高兴,如果传出去崔长嘉他们已经计划好了开工厂,万一跳出个幺蛾子来搅乱,到时候崔家的的境地会更加的艰难。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悄无声息的把工厂做起来,等别人发现的时候,想使坏都晚了!
许昌河觉得自己小看了崔长嘉。
以曹坤的脾气秉性让他退定金是不可能的,崔家如今正是用钱的时候,拿板子倒腾出钱来,也是办法啊。
“许哥,不是我挑拨离间,”崔长嘉压低了声音,“我觉得曹总这人品不怎么样,以你的能力跟着他干太亏了啊。许哥,你自己做个小公司,带几个客户过去,随便做几单买卖,不比你现在挣钱。”
崔长嘉说的是真心话,先不说崔修远和许昌河的关系,就这两天与许昌河来看,崔长嘉觉得许昌河这样的人给曹坤打工亏了。
但她也有私心,供应商还是要相熟的比较好,跟曹坤结了仇,以后在东岳木业这里走货是不可能了,所以她才鼓动着许昌河自己干,许昌河人不错,他供货的话,质量应该是有保障的。
“我倒是想呢,”许昌河也很无奈,“再说吧,有合适的机会再出去。”
见许昌河一脸无奈,崔长嘉便没有再和许昌河聊下去,没必要一开始认识,觉得对方不错就挖心掏肺的,善于伪装的人太多了,日久才能见人心。
只不过要走的时候,崔长嘉问许昌河,“许哥,我们的车昨晚上被钉子扎破了三个轮胎,我想知道跟曹总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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