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克西,你赶紧写封信让人送回去给国王陛下吧。”
“是啊,把事情说清楚,让国王陛下决定,这不是我们能够定的。”
亚克西知道他们说的有道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不写信,等回到楼国,如果国王真的很想要雷火炮,肯定会治他的罪。
亚克西只能答应写信。
写信时,有人提醒他:“国师说,同行的还有二十名马倌。”
亚克西差点把笔给捏断了:“他怎么敢张口就来?教会了虞国人养马,再让他们来攻打我们吗!”
“想多了。”
听到这话,卫霜戈“嘁”了一声。
楼国路远,啥啥都不丰富,打他们费时费力不讨好。
嫌弃。
有使臣低声道:“虞国……也不稀罕打咱们吧……”
亚克西几乎要被这话气死:“你跟国师一样,都被虞国人收买了吧!蠢货!贱人!”
被骂的人不高兴的说:“昨天宴会的时候,我听见虞国宫人说楼国也就他们一个江南府大,你这是盲目自大!”
亚克西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就要砸人,被别人劝了下来。
这一动又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的他直抽气。
好一会,他才说出话来:“虞国大,是因为他们命好,占的地方好而已!”
“亚克西,不管他们命好不好,你赶紧先把信写好送回去,不然以后国王怪罪下来你自己担着啊,我们该说的都说了。”
亚克西咬着牙、心不甘情不愿的写完这封信。
同行来的仆人揣上信,骑上马赶紧走了。
听见隔壁摔东西的声音,卫霜戈拿开顾持柏的手站起来。
嗤笑一声:“虞国大,那也是祖祖辈辈努力的结果,再好的地方,无人开荒、治水等等,也都是废的。”
“卫大人所言甚是。”
顾持柏和卫霜戈从另一处小门离开驿馆。
“现在时辰尚早,去闲清池么?”
卫霜戈脚步一顿,偏头看他:“明日要早朝。”
顾持柏勾唇笑道:“所以现在去开荒,晚上休息,正好。”
“……我不是地,你也别真把自己当老黄牛。”
卫霜戈抬手敲敲顾持柏的胸口:“顾大人,少时日日贪欢当心老了力不从心。”
“昨夜休息好了。”
顾持柏一手按住卫霜戈的手,另一只手顺势把人揽进怀里:“不贪欢,就一次。”
卫霜戈微微一笑:“你看我信么?”
顾持柏把他抵到墙上,略带着鼻音:“哥哥,天色尚早,难得今日无事。”
卫霜戈翻了个白眼,事多又不妨碍顾持柏晚上拉着他继续“办事”。
“在外面少撒娇,被人看见了又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
顾持柏勾住卫霜戈的手指,眼中满是笑意:“那……”
卫霜戈踩了他一脚:“去闲清池。”
闲清池厨子的手艺不错,跟府上的厨子各有特色。
就当是去吃饭了。
闲清池生意一直不错,若不是顾持柏吩咐固定留下一间,次次来都是满的。
顾持柏吩咐厨房准备吃食,做好了先用文火煨着。
“什么叫先煨着?”
卫霜戈把顾持柏拉到一旁:“你想……多久?”
顾持柏无辜的眨了下眼:“卫大人还不了解我么?”
卫霜戈可太了解了。
他抬脚要往外走。
顾持柏一把搂住卫霜戈的腰,低声笑道:“哥哥知道我是怎样的,既然来了,又如何走的掉?”
“咦,卫大人!顾大人!”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是礼部尚书。
他身边站着的是刑部尚书。
卫霜戈眉头一挑,笑的十分暧昧。
呦~还没成亲就先一起泡私汤了啊~
欧阳大人可以啊,下手这么快。
他不知道自己被顾持柏搂在怀里的样子,才更加引人遐想。
礼部尚书指着顾持柏、又指向卫霜戈:“你们……原来……我的天呐,原来是这样吗?”
卫霜戈低头看见顾持柏还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一巴掌拍掉。
“顾尚书喜欢黏着我,没办法,欧阳大人应该不喜欢黏着你吧?”
礼部尚书皱起眉头,苦苦思索起来:“如果这样才算黏,那欧阳大人不黏我。”
卫霜戈了然,是他误会、高看刑部尚书了。
礼部尚书问:“你们来有位置吗?我们还得等。”
“没有,一样要等。”
顾持柏轻轻捏了下卫霜戈的腰,抢在他前面开口。
礼部尚书高兴道:“那咱们一起等吧!”
卫霜戈皮笑肉不笑的斜了顾持柏一眼。
顾持柏回以温和的笑容,他给闲清池管事使了个眼色。
管事会意,命人快些清出一间来。
卫霜戈问道:“欧阳大人下过聘了?”
刑部尚书点头:“婚期也已经定了,届时还请两位大人赏脸参加。”
卫霜戈坏笑:“这个自然。”
他要闹洞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