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拿酒杯。
顾持柏按住卫霜戈的手:“既然这两天就要离京,这酒还是不喝的好。”
卫霜戈嘀咕道:“晚酸不如早酸,明日休息一日后天出发。”
“我在卫大人眼中,就是这般急色之人?”
顾持柏将卫霜戈手中的酒杯拿过来,抬头一饮而尽:“好生休息,我在京城静候小卫将军凯旋。”
卫霜戈摸摸鼻子,他本来想多喝点,趁着醉意陪顾持柏尽兴一把。
顾持柏握住卫霜戈的手,指腹蹭着他的皮肤:“在边关等我。”
他知道,卫霜戈这次去,不是几个月就能回来的。
届时他可以借押运粮草的由头,去边关。
卫霜戈嘴角一抽:“你还真要去边关……我啊?”
顾持柏失笑,他真没这么想:“卫大人总是这样想我。”
卫霜戈白了顾持柏一眼:“这话可是你自己亲口说过的。”
“好像有这么回事。”
顾持柏把卫霜戈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卫大人似乎挺期待我去边关……”
“滚!我又不是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这种不正经的事情。”
卫霜戈推了下顾持柏,没用劲。
“吃饭呢,让我下来。”
顾持柏一手搂着卫霜戈,一手拿起筷子夹菜递到他的嘴边。
卫霜戈张口吃下:“你累不累,吃个饭还折腾……”
后面的话,卫霜戈说不出来了。
顾持柏搂着他腰的手,挑开了他的腰带。
卫霜戈按住顾持柏的手:“顾尚书,你这是要出尔反尔啊。”
顾持柏修长的手指从敞开的衣摆钻进去,贴着卫霜戈光滑紧致的皮肤。
他笑道:“卫大人误会了,我只是想着你白日辛苦,替你松快松快。”
卫霜戈咽下口中的食物,按住顾持柏的手:“既然知道我辛苦,就让我安稳吃饭。”
顾持柏亲亲卫霜戈的后颈:“我这不是正在伺候卫大人吃饭。”
卫霜戈手上用力,把顾持柏的手拿开。
破手,按着都不老实,还乱动!
顾持柏放下筷子,另一只手摸上卫霜戈的肚子:“七分饱了。”
卫霜戈警惕起来:“你想干嘛?”
“想你舒服。”
顾持柏抱起卫霜戈,走到一旁的软榻旁,把人放下来。
炭炉就在软榻边,暖融融的。
卫霜戈揪住顾持柏的衣襟,挑眉道:“方才还不让我喝酒,现在又这副做派,顾尚书表里不一啊。”
顾持柏亲亲卫霜戈的额头:“迟些可以再吃些易消化的糕点作为宵夜。”
卫霜戈放松了往下一瘫,压根不信顾持柏的话。
迟些吃的就不是宵夜了,是朝食。
爱咋咋地吧。
顾持柏看着身下人这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心中一片柔软。
他俯下身去。
卫霜戈眼皮轻轻颤动,胳膊支起上半身,垂眼看着顾持柏:“你……”
“说了,是替卫大人松快松快,自是不会叫你累着。”
顾持柏舔了下嘴唇,勾唇笑道:“如此,卫大人可能放心我了?”
卫霜戈伸手蹭了蹭顾持柏的脸:“嗯哼,难得你说话算话一回,勉强放心你这次。”
顾持柏握住卫霜戈的手,吻了吻他的掌心。
……
卫霜戈眯起眼睛,手指微微收紧。
顾持柏刚直起身,胳膊上一股力道将他按在软榻上。
卫霜戈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我也帮顾尚书松快松快。”
……
早朝这日,大臣们被告知皇帝身体抱恙,免了今日的早朝。
礼部尚书有些奇怪,皇帝登基后,这是头一回因为身体原因免了早朝。
以前就算病着,也照常上朝。
刑部尚书捏捏他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心中有疑惑,也等回去再说。
回到府中,两人到书房里坐定。
礼部尚书问:“陛下难道……悄摸出城寻美人了,让宫人谎称他身体抱恙?”
“……不,应该不是。”
刑部尚书注意到今天卫霜戈没有来:“不必多想,若是在外面听到什么也不要随意参与,有什么想说的——”
“我知道,只跟你一个人说。”
礼部尚书揪住刑部尚书的耳朵,晃了晃他的脑袋:“这话你说过很多遍啦,我不会乱说的,放心~我这么年轻就干到尚书了,不是那种蠢笨的人~”
刑部尚书佯装被晃的头晕:“行卷哥哥,别再晃了,再晃你就要变成两个了。”
礼部尚书笑嘻嘻的松开手:“今天没见着卫大人,一会找他打探下消息去。”
昨儿白天没听到一点消息,今日就不早朝,所以昨天晚上多半发生了什么事情。
刑部尚书摇头道:“未必能找到他,安静等着便是。”
礼部尚书勉强答应:“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打听了。”
虽然他真的很好奇,为了让欧阳弟弟放心,他就不多问了。
宫里气氛肃穆,妃子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