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太后,又是集个人的喜好在此乱用职权。 辛月瑶拒绝道:“太后,我不是辛追,又如何能接受你的任命?” 吕雉坚决道:“辛夫人,你就不要再推辞了,还是接哀家的懿旨行事吧。” 随即吕雉便下达了这个任命,同时命左右将辛月瑶带到惠帝的长乐宫,同时下令退殿。 而同时,吕雉与审食其同行,快速而回到了建章宫,迅速关上了宫门。 而后,吕雉便坐到了主位上,手里端起了茶水正准备饮用,审食其却目光深沉地问道:“太后,下臣实在是不解,这辛追就算再怎么才智过人,终究也是个女流之辈,朝堂之上更是不乏缺少帝师之才,您又何必破格委以她重任呢?再说她可是一心向着刘室,就是拼死也要护住刘室乱党余孽,太后您就不怕把皇帝交给她,日后会生出祸乱来吗?” 吕雉摇头而邪笑道:“哼!食其啊,你以为哀家真得想重用辛追吗?这就是你不懂了,兵法曾有云,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而对付辛追这样的人,只可软攻而不可硬取,定要以智而取胜,以收服其心为主,方可让她心甘情愿地将紫玉雕给献上。如今哀家将她封为帝师太傅,那么今后她的兴衰荣辱皆会于哀家和盈儿系在一起,还怕她日后不乖乖地给奉献上逆贼的名单吗?” 审食其俯首的同时,视线却不停地盯向太后,眼珠子也不停地转动,并且双手给吕雉捶背间,连声道:“太后果然高见,真是下臣所不及。” 吕雉握着审食其的手,同时柔情似水地说:“食其啊,你可是哀家的贴心之人啊,当年先皇南征北战,顾不得家,忽略了哀家,这么多年要是没有你啊,哀家这日子还真不好过呀。” 审食其回道:“太后过奖了,能为太后效劳,是下臣几世修来的福分啊。” 说着,两人皆面露出倾心对方之色,而互相对视着。 •••••••••• 而长乐宫中,汉惠帝刘盈正卧榻而眠,宫娥殷朝红正跪在一旁不停的为他扇扇子。 谁知正在此时,刘盈额头上渗满了汗珠子,口里不停地喊着恐惧之言,原来他又做了那个可怕的噩梦。 而这个梦一直缠绕着他而挥之不去,他梦到戚夫人前来托梦于他,只见戚夫人被人给砍掉双手双脚,眼珠子也被挖了出来,身形悬浮在空中,痛不欲生,以颤抖之声,声声喊着自己遭奸人所害,含冤莫白,受了惨无人道的刑法,请求大汉朝的真命天子替她申冤。 同时声声斥责于他,他身为刘室王朝的子孙,不该由那妇人只手遮天,不该任由那妇人残害善良,若任由那妇人戏耍朝堂,他便愧对于列祖列宗,枉为大汉天子。 刚梦到这里之时,刘盈浑身冒汗地被惊醒,而后咳嗽数声后,便口吐一大痰鲜血,吓得殷朝红马上要去传太医,可却是被刘盈拦阻了下来,他哀怨道:“朝红你不用去了,御医能治病,却治不了心病。” 谁知正在此时,內侍袁浮沉进殿来禀报:“太后任命了一太傅,正在殿外候旨传召。” 谁知刘盈闻言后,皱了皱眉,毫不在意道:“什么太傅不太傅的,反正前朝之事都是母后在做主,朕与长乐宫已是形同虚设,何必再添个泥塑木雕只会之乎者也的夫子?快回了他去,说朕概不传见。” 谁知内侍袁浮沉却打趣道:“回皇上,这可是太后的一番心意,而为你精心挑选的太傅可并非是一般的人,她可是个女豪杰呢,你真得不想传见吗?” 刘盈好奇地问道:“你是说太傅是个女的,这倒新鲜,她叫什么名字?” 袁浮沉微笑道:“呵呵,回皇上,要说起她的名号可响亮了,她就是前长沙国丞相利苍的夫人辛追,也就是后被贬为轪侯利苍的夫人辛追。” 闻言,谁知刘盈一阵狂喜竟然涌上心头,已经顾不得久病缠身,欢喜道:“什么?真的是轪侯夫人辛追吗?你没有欺骗朕?” 袁浮沉躬身道:“小的就算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骗陛下啊。” 刘盈欢喜道:“快快传她进来。” 随即,辛月瑶便在袁浮沉的引路下,一步步踏进了长乐宫。 谁知正待辛月瑶的身形进殿之时,刘盈竟然跳下了床榻,同时泪流满面地狂扑向辛追身旁,紧紧拥抱住她,含着悲愤之泪而道:“辛追夫人,朕真的好孤独,你终于来了。” 因为他知道辛追是心向大汉王朝的,也曾经是先皇最倚重之人。而在深宫之中,他的心一直被无情之物束缚着,连喘口气都不行。 而如今竟然看到了辛追,就等于是看到了大汉朝未来的希望,因而他欣喜若狂地扑向辛追,抱着她痛哭流涕,将自己多年的委屈用眼泪展现得淋漓尽致。 可辛月瑶见状后,实在感觉莫名其妙,本想推开汉惠帝,告诉他实情,自己并非是辛追。可一想他的真情流露,与见辛追时的欢喜若狂,而最为重要之处,他是个病人,辛月瑶又怎么忍心伤害他,怎么忍心告诉他自己不是他久久才盼望来的辛追呢? 无奈之下,辛月瑶只得强收起自己的委屈,冒名顶替了辛追的名字,也抚慰着汉惠帝而说:“陛下,不要哭了,臣妇辛追回来了••••••” 而千言万语此刻却是尽在不言中。 谁知也正在此时,长乐宫内竟然响起了另外一种悲愤的声音:“啊•••••我可怜的母妃啊••••••” 而这一阵阵悲哀的痛哭声竟然响自长乐宫,紧随着这道声音落下的同时,有道身影满脸泪水地走了进来。 谁知正在辛月瑶见到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