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稀捂着受了巴掌的半边脸,更加恼怒的同时,痛恨道:“你凭什么打我?” 辛月瑶痛苦地望着自己的手,竟然会不由自主地打在了利稀脸上,不过辛月瑶却是痛恨儿子的不成才,同时痛心道:“你作为利家的子孙,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你这是不忠不义不孝的表现,你父亲遭受奸人所害,至今不能为他报仇,而你竟然那么轻易地就被打倒,轻易地就言死,你对得起在天之灵的父亲吗?这一掌母亲是替他而打得。” 利稀捂着被扇掌的脸而咬牙切齿道:“你是我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给我滚••••••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话音刚落间,利稀便使用蛮力,使劲地将辛月瑶给推出了牢房外,而后转身脸对墙壁,似乎不愿意再多看母亲一眼。 辛月瑶无奈间,只得痛心地洒落了泪水,同时缓缓而退出了监牢,并且越想越觉得此案有蹊跷,利稀不一定就是杀人真凶,故而她决定若人真不是利稀所杀,定要想方设法替他找出证据。 •••••• 而在越来酒家二号楼的闺房内,有一位看上去妩媚多姿,有着梨花带雨一般娇艳,并且能够勾人心魂的美人正坐在梳妆台前画眉。 只见她穿着一身袒胸露背,妖艳十足的宫装。 她步伐行走之间也皆扭动着曼妙的身姿,同时从化妆镜中即露出了她娇艳的容颜。 她正是长沙王吴臣的王妃沈媚娘。 谁知正在这时候,吴臣露出欢快之色地哼着小曲,快速而走了进来,同时双手敞开拥抱的姿势,随即从后面而突然间柔情蜜意地抱住了沈媚娘,轻声细语地喊道:“我的小宝贝,小美人啊,你可想死本王了。一会不见,就如隔三秋啊,本王我是一步也离不开你了。” 沈媚娘只见从镜中映照出了吴臣的身形,随即而嫣然一笑道:“讨厌啊,王爷••••••” 吴臣轻声细语道:“小宝贝,有没有想本王啊?” 沈媚娘也柔情似水地回应道:“当然想啊,无时无刻都在想,不过瞧王爷这般油腔滑调的,王爷图得不就是个美吗?媚娘的金兰姐妹辛追可就比我美上十分,让人不得不起妒忌之心啊。” 吴臣却摇了摇头道:“呵呵!非也,你们的美是截然不同的,若说那个辛追是美丽迷人的玫瑰,那媚娘你可就是娇艳欲滴的牡丹啊。况且辛追这女人只会装腔作势,本王又岂会喜欢这般假正经的女人呢?” 沈媚娘露出妩媚之色而道:“妾妃看王爷可太没眼力劲了,辛追跟妾妃我可是同乡,也皆是淮湘人,当年在我们家乡可流传着一句话,当官应当顶梁柱,娶妻应娶辛追女。” 吴臣调情道:“这个辛追固然能当得起支撑江山的顶梁柱,可唯独就是做不起本王心中的小乖乖呀。” 沈媚娘问道:“好啦,妾妃知道王爷对我乃是真情实意,咱们言归正传,您会面于审大人后怎么说?他打算怎么处置利稀的事?” 吴臣不解地问:“我的王妃啊,怪不得人家都说最毒妇人心呢,利苍已经被我们用诡计给害死了,你还嫌不够吗?连小利稀也不肯放过。” 沈媚娘眉宇间露出怒意而说:“对啊,因为妾妃看不惯辛追的不可一世,辛追固然心比天高又如何?我就要她幼年丧父,中年丧夫与子,我要让她的心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方可解我的心头之恨啊。” 随即,吴臣露出了狠毒的目光而说道:“好好好!我什么都听小美人的,审大人说了他会帮咱们办好此事的,不过他又担心太后碍于辛追的情面而为难。” “这实在是太容易办了,只要太后全权交由廷尉衙门负责审理此案,不就不会与辛追正面冲突了,至于廷尉府要怎么办完全可以由太后私下授受啊。” 沈媚娘边说着,边又是露出灿烂的笑容,同时扭动着妩媚的身姿而走到了镜子前巧梳妆,这副千娇百媚的面容,就是连自己也看不厌。 闻言,吴臣露出惊讶之色,同时竖起大拇指而夸赞道:“高啊,真是高!这样一来太后就没了顾忌,也没了为难之处,只要在幕后操纵着廷尉府的判决就是,好好地整死利稀。哎呀,我的王妃真是了不起,都说吕太后与辛追皆是大汉朝不可多得的女子,我看王妃你也不妨多让啊。” 而审食其回宫后,将长沙王希望如何处置利稀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向吕雉禀告,希望吕雉能出面下道懿旨废黜利稀的爵位,并且将他给凌迟处死。 谁知吕雉却摇了摇头道:“食其啊,其实对于哀家而言,不管是辛追,还是长沙王皆是哀家江山棋局中的棋子而已。而每一个棋子皆有不同的用法与走法,不能就一概而论,纵观全局之棋子,仿佛是车的用途最大,横竖都可以畅通无阻,不过有时候需要马走连环才能将军的话,那这车可就发挥不了作用了啊。所以说不管是辛追与长沙王,咱们一个都不要得罪。” 审食其不解地问:“那不知太后的意思是什么?” 吕雉成竹在胸地说:“走这盘棋,哀家只有八个字来应对,那就是止军不前,隔岸观火。哀家就推脱身体抱恙,交由廷尉府秉公办理,而不管廷尉府能否找出利稀无罪的证据,辛追都无话可说了。” 审食其微微躬身道:“太后果然英明啊,这样双方都不会得罪,都怨不到您身上。” 同时,吕雉与审食其皆面面相觑,仿佛乃心照不宣。 而后,吕雉便命令廷尉府张庭济主审此案,辛追夫人为涉案者家属,予以旁听。 因此,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