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辛月瑶的话音刚落时,有一洪亮的声音竟然响起来,而这声音有种神圣之感,同时来者双手鼓掌道:“这个交易倒是不错,可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呢?” 随即有一身材魁梧的汉子迎面而走来,而他一头黑中夹白的头发披散了下来,谁知他出现的此刻,竟然以尖锐的目光对视着辛月瑶。 至于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一股永世不灭的仇恨,仿佛从他的眼中射出了无数支利刃。 见到来人之时,辛月瑶与周勃乃大惊:“你是钟离春?钟离昧的同胞弟弟?” 只见钟离春大笑道:“哈哈哈!周太尉,辛夫人真是好眼力啊,随着时间的流逝,我钟离春的容颜已改变,没想到你们还能认出我?是不是很好奇啊?我这个西楚霸王的心腹,本是个该死之人,却还苟活于世。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是上天不亡我钟离春,就说明霸王复国有望,我会带着霸王的遗志而重振于西楚雄风。” 周勃睁大双眼,眉宇间勾画出了深深的纹理,同时大怒道:“钟离春你这西楚余孽竟然藏身在此,你休想颠覆于高祖的大汉天下。今日,我周勃定要取你狗命。” 话音刚落间,周勃便从腰中掏出这把永不离身的青玉剑,随即而出鞘刺向于钟离春。 辛月瑶见状而大惊的同时,出言阻拦“周太尉,不可啊••••••” 谁知钟离春却露出鬼魅邪笑的同时,一个机灵地转身,按了下墙壁上的机关,周勃竟然给掉进他所设置的暗道机关内。 同时,钟离春讽刺道:“周勃啊周勃,你以为这大汉朝的太尉是那么好当的?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钟离春吗?真是不自量力。” 辛月瑶见周勃掉进了机关之下,大惊道:“钟离将军,趁事情还没闹大,你快放了周太尉。” 随即,钟离春挥手道:“哼!辛追夫人,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不会和周勃同流合污,再说又是个女人,我钟离春是不会对女人下手的,你走吧。” 辛月瑶却笑了笑道:“呵呵!我辛追与周太尉的生死对于钟离大将军而言又何足轻重,只是你的女儿钟离淑如今可是下落不明,也只有辛追我才能找到她,难道大将军就真得不想见她了吗?” 钟离春疑惑地追问道:“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淑儿是我的女儿,而且我正在找她?快说。” 辛月瑶信心满满地说:“辛追我不仅知道钟离淑是您的女儿,而且我还知道她是你在外面偷生的女儿,她至今都还没有认祖归宗。” 钟离春闻言而大惊,同时露出紧急之色,声音洪亮地问:“你真是神了,淑儿之事我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快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辛月瑶边说话的同时,边从袖子内掏出了一封书信递给钟离春,“钟离大将军先不要着急,辛追先给你看样东西,你自然就能明白一些。” “淑儿••••••我可怜的淑儿啊”,谁知正当钟离春看着信中之言时,他这样的武将竟然都会潸然而泪下。 谁知,钟离春想了想,忽然间感觉有些不对劲,随即而取出长剑指向于辛月瑶,同时又疑惑地说:“不对啊,这信中言辞犀利,字字珠玑,体现了女儿思念父亲之心,千里寻父的心酸,写这封信的人乃文采不俗。而淑儿自小没接受过什么教育,又怎么能写出这般感人肺腑的书信来?我倒差点给忘了,利苍夫人足智多谋,莫非这也是你三十六计中的一计不成?你利用我思念女儿的心理,捏造了一封书信对不对?” 辛月瑶临危不乱道:“哈哈哈!钟离将军未免也太高看我辛追了吧,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阴谋诡计?还请你仔细再看看,这信上的笔迹,可是钟离将军经常书写的云篆呢?当年你不是教钟离淑写过云篆?这是你钟离家的独门笔迹,别人可是模仿不来的。既然钟离将军不相信辛追,辛追也不必在此久留,那我告辞了。” 钟离春看了看书信上的字迹,果然如辛月瑶所言,这才拿出了礼数,挽留道:“等一下,还请辛追夫人原谅,刚才我冒犯你了,你也知道我钟离春乃是个武将,性格直来直去的,你别怪我,我这就将周勃给放出来,并且帮你寻找无头尸身,你就告诉我淑儿的下落吧。” 辛月瑶顿了顿道:“若将军真想钟离淑安然无恙地回到你身边,就得听我辛追的安排。” 钟离春点头道:“好,只要你能让淑儿安然无恙地回来,你就是我钟离春的再生父母。” 而与此同时,钟离春开启了机关,很快就将周勃给放了出来。 谁知,等周勃一出暗道,又紧皱双眉的同时,剑拔弩张起来,怒斥道:“西楚余孽,我周勃定要为大汉朝而除了你。” 钟离春摆手而反问道:“周勃,你慢动手,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到底是效忠于刘邦?还是已经归附了吕室?” 周勃愤怒地反问道:“哼!此话怎讲?帝后本乃一体,又岂有区别?” 钟离春一本正经道:“如今吕雉祸国,大汉朝的内乱都还未平,又在我这里耍什么威风啊?你周勃若是大能之才,就该平复吕室之乱。” 辛月瑶劝解道:“周太尉,虽然说钟离将军言辞过分,也词不达意,不过却也有他的道理。我们与他也并无私人恩怨,今日你想抓他,是想为国而除贼,但是如今真正颠覆朝堂,祸国乱政的贼首都还没处理,就算将他给抓到高祖的陵寝前,高祖也不会开心的。不如太尉就给辛追一个薄面,今日之事先作罢,待来日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