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灵露出满意的笑容,同时出列而躬身地说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我们已经完全安排妥当了,这出师三不利乃为进军粮尽毁,立营水源断,空腹难作战,看来这些都要被利稀小儿给赶上了。” 赵佗也露出了欢快的笑容,大喜道:“哈哈哈!陈爱卿说得好!我们的这套作战方案,别说是对付于区区利稀小儿,就是当年的战神韩信死而复生,也是无计可破啊。” 许邵华也出列双手抱拳,微微躬身道:“正是啊,谁叫大汉朝敢欺我南越无人,竟然背信弃义在先,真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而不可活啊,这战还需要再打吗?胜负已然是分明了啊。” 赵佗下令道:“众位爱卿谨记在心,汉朝军队立营未稳正是大好时机啊,今夜等我们众军士用过晚餐后,就出发给利稀小儿一个迎头痛击。” 而闻言的同时,赵佗与满朝文武皆以点头而示意,这个计策已经深深地印入了每个人的心中,大家皆养精蓄锐,只等晚上的行动。 而利稀命人准备好营帐落脚之后,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了下来,而等大家皆吃过晚饭后,众士兵也都回自己的营帐中好好休息。 至于利稀与韩宝国、胡治、谭永续、吴京等这几员最主要的战将们正在大帐内研究着作战方案,怎么样才能给南越一个迎头痛击,而护院利安则也在边上陪同他们。 利稀的面容上露出了自满意得的神色,同时摊开了这张南越的地形图,而后用笔一笔一点诉说着自己的方针,比方是如何攻城?比方是先从南越的主力部队攻打还是从后方先攻打进去?还有比方是如何才能活捉到赵佗?同时他也勾画出了一系列的作战版图。 可他们只想着寻找方针,却是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战争时所需要用到的粮草是否已充足,也是能否打胜战至关重要的一点。 而负责看守于朝廷所运输过来的粮食人员,却是一名年纪比较大的伙头兵。 而这个年老的伙头兵好酒成习,边喝着小酒边唱着曲子。 谁知正在此时,天地间竟然关起了一阵阵阴雾,同时一道道黑影竟然如风一般的速度落在了粮库周边,而后很快就点燃了好几把火抛向于粮草处,瞬间之内,竟然烧得粮草一点都不剩,同时那浓浓的烟雾也穿梭在天地间。 至于另外一部分黑衣人,也快速地行动,竟然切断了利稀大军接得水源。 而利稀与众军官,皆若隐若现地听到外面有一阵阵吵闹喧哗之声,刚好想出帐一看。 谁知这时候有个士兵,满脸碳灰地进帐来禀报道:“启禀利将军,大势不妙了,敌方偷袭粮库,已经焚烧了我军中全数粮草,并且切断了我军中所接之水源,众士兵得知此事,如今军中正人心涣散,还请利将军定夺。” 闻言,利稀一震,落下了难以置信的目光,同时捂着猛然痛裂的胸口处,嘴中则喷射出了鲜红的血液,大惊道:“什么?这怎么会?赵佗小儿真是欺人太甚了。” 随即,副将江涛躬身道:“利将军,没有了粮食,眼看这仗还未打,我们就已经输了啊,接下去该如何做还请利将军示下?” 利安想了想道:“少爷,不如我们赶快上书朝廷,告知状况,让朝廷再运输粮草过来。” 利稀皱了皱眉,同时摇摇头反对道:“不行,此事定要保密,因为这仗都还没开始打,我们的粮草就被敌方所毁,要是传出去本将的颜面又将何存啊?再说这远水也解救不了近火啊,若再等朝廷运输粮草过来,这一来一回的也需要时日,遗误了战机,岂不是有罪啊。” 利安急切地问:“那该怎么办呢?” 利稀沉下心思索了片刻后,同时咬牙切齿道:“事到如今,唯有一计可行了,就是潜入南越城中存粮处偷盗出南越的军粮,谁叫那赵佗竟然使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他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了。” 吴京顿了顿,惊愕道:“可是将军啊,南越乃城高而险峻,我们若派人潜入城内,恐怕是极其不易啊。” 利稀坚毅道:“如今已经管不了这许多,赵佗烧毁了我军多少粮草,我定要他如数奉赔。” 众人皆点头而遵令。 利稀继续落下深沉的目光说道:“众将切记,万不可透露出风声,使对方有了防备,我们准备下马上出发。” 下一刻,利稀便指派了军中轻功极高的几员战将一同前往,有吴京、韩宝国、谭耀文等,还有自家的护院利安同往。 他们准备好了牛筋绳索,挂在城墙之上,而后他们轻轻地踏着绳索而上,很快就悄无声息地越进了南越城中,同时利稀等人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城中很冷清,甚至安静地令人觉得可怕,可以说连虫鸟之声都听不到。 而谁知正在利稀等人一入存粮处之时,阵阵尖锐的呐喊声即传入了他们耳中:“哈哈哈!小轪侯,我们早就知道你会前来,已在此恭候多时了。这招果然将你给引入到我们的圈圈里了啊。” 同时,成千上万的南越军士竟然从四面八方一涌而上,将利稀等人给团团包围了起来,同时摆出拉弓搭箭的姿势,而恭迎着利稀等人的到来,仿佛早就知道利稀定会来偷取粮草,故而这才伏兵在此。 而为首者乃是身材魁梧的南越大将司马南飞,他大喝道:“利稀小儿,我们早就知道你不敢上书朝廷告知粮草被毁之事,只会到我城中来盗粮,你以为进我城中如无人之境吗?这是我们故意放你们进来好一网打尽啊。你们大汉朝的吕太后,也没有识人之能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