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惜我夫君已经作古多年了。”辛月瑶点了点头而回应道,而一听利苍之名,眼中即浮现出了苍凉之感,同时点滴美好的画面也浮现到脑海中。 赵佗落下敬重的目光,同时回忆着往事而道:“想当年,他与陆贾大夫出使于我南越之事,好像就是昨日发生一般还历历在目,本王曾听历苍提起过夫人,说夫人乃是他的贤内助,自己一旦有事难以做出抉择之时,都是夫人给出的主意。可惜本王却一直无缘而得见于夫人,真没想到天意还会捉弄人啊,与我南越对敌者的大汉女将竟然就是辛夫人你。” 辛月瑶道:“若非是利稀身受重伤,我也不会有机会与大王对敌于此。” 赵佗涨着通红的脸羞愧道:“唉!夫人不光是智慧无双,而且还有一颗仁慈之心,更是有着如海一般的胸襟。贵公子是因为我南越之祸而命不久矣,可夫人不但一点都不记恨,而且还处处为我南越百姓着想。” “退万步来说,就算本王不愿归附于大汉,就犹如是飞蛾扑火,又岂是大汉的对手?而夫人此举,正是给了南越与我赵佗一个台阶下。” 随即,赵佗想了想,忽然间想起有件要紧的事差点忘了,道:“夫人,本王还有件重要的事,只能同夫人一个人说,请夫人可否随我来?” 辛月瑶则点了点头的同时,利蓉牵着她的手,同时摇摇头而说道:“娘••••••” 辛月瑶则微笑着说:“蓉儿,没事的,娘去去就回。” 随即,赵佗在前方引路,将辛月瑶给带到了后院中,只见有个千斤重鼎笔直地摆放在那,而这个鼎的四周皆镶嵌着龙纹图标,中间却是被血水给染红了。 赵佗流露出惋惜之色,同时回忆着往事而说道:“辛夫人,想利丞相真是个英雄人物,当年与我南越大将司马南飞比举鼎之时,自己已经是被毒倾入骨髓了,可还是强撑身体,高高地举起千斤鼎,安稳地平放了下去,胜了司马南飞,结果却是将一口血水给喷在了鼎上。本王真是佩服他啊。” 闻言,辛月瑶忙狂奔而去,轻轻地抚摸起千斤鼎,深情的眼眸中隐现泪丝,见到这血红色之时,就仿佛是看到了利苍又回到了她身边。 而后,辛月瑶又擦了擦眼中的泪丝,拿出女英雄该有的坚强来,同时露出不解之色地说:“大王叫辛追前来看千斤鼎,不会只是为了怀念以往之事吧?” 赵佗问道:“呵呵!当然不是了。夫人可知道这个鼎的名字与来历吗?” 辛月瑶则摇了摇头,不解地问:“辛追不知啊。” 赵佗解释道:“此鼎名叫九州玉华鼎,乃是宝林禅寺的高僧慧海师傅送来的。而慧海师傅曾告诉过本王,这个重鼎之内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事关于大汉朝的兴衰荣辱,只有长沙国丞相利苍的夫人才能破解其中的奥妙,这说得不就是辛追夫人你吗? 当时本王还不信,区区一个女人如何能解破此鼎的秘密?不过现在本王真相信了,因为就凭你生擒本王那三计,用得是多好啊。所以说以你这般的足智多谋,也一定有办法破解这玉华鼎之谜。” 辛月瑶想了想,说道:“可是,辛追一时之间也难以破解,需要慢慢得参详。” 赵佗道:“那本王派人将此物给运输到长沙丞相府去。” 辛月瑶则拒绝道:“不行,大王不能直接将鼎给运到长沙或者是辛追的住所。” 赵佗不解道:“为什么?” 辛月瑶郑重地说:“吕雉生性乃多疑,若发现大王送东西于辛追,定然会觉得我们私交甚密,对此有百害而无一利。只有挖个地道,将玉华鼎从地道中运输过来,而后藏于我长沙丞相府的地道内,待我好好研究一番,看看能否有所发现再说。” “但倘若真被人给发现的话,就说此鼎染了我夫君的鲜血,我向王爷要来以解我思夫之情。” 赵佗点头道:“好!还是夫人想得周到,那就依夫人之言。” 随即,两人皆以点头而示意了下,而后辛月瑶连同汉军们皆以整齐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回到了汉军营帐之中,同时赵佗将之前生擒的几员汉将也都给放回去了。 谁知回到汉营才得知,朝廷派人运输来了粮草,而且还派了一名监军前来,此人正是长沙王吴臣。 这是怎么回事?这战争都已经给平息了,这会朝廷才来粮草,还指派了监军。 也正在此时,利稀又口吐鲜血,伤势更加的沉重了。 众人皆决定要提早给利稀与穆千雪举办大婚。 而很快地,终于是迎来了利稀与穆千雪大婚的日子。 各个营帐皆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鲜艳的红布随风而飘舞在各个营帐之上,而中帐之内也贴着个大红喜字,同时众大汉军士都是这场婚姻的见证者。 利安则服侍在侧,眼中含着泪丝说道:“少爷,你一定要振作点,结婚可是人生的头等大事啊,好好的梳妆一番,等吉时一到就到中帐与新娘交拜于天地。” 利稀漆白的面容上却掩不住无尽的忧愁,悲伤道:“对于我这个将死之人来说,结婚与我还有何意义?” 利安抚慰着利稀道:“少爷啊,你千万不能这么说,如果你意志这样消沉,就太对不起身边那些关心你的亲人了,更是对不起少奶奶啊。” 利稀连连干咳数声,竟然口中吐出了一鲜血,喘气嘘嘘的同时,微微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利安,我都明白。” 而另外一边,利蓉则给穆千雪梳妆打扮,梳着一头的盘龙发髻,然后再抹上胭脂水粉,接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