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鸿燕眸光深沉,同时浓浓情深地紧握着辛月瑶的手说:“多谢辛夫人的好意,鸿燕我是既不想吃斋也不想念佛,只是想做一件人世间最平凡的事,那就是能与心爱的男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希望没有任何的阻力,辛夫人,你能够帮我,成全我吗?” 辛月瑶微微点头道:“辛追当然会成全于鸿燕公主,只是我又如何能左右此事的进展呢?” 鸿燕内心燃烧起浓浓火焰,而面容上却相当的平和,以温柔之态地说道:“我知道达宗哥哥最听你的话了,只要你跟他多说我的好话,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鸿燕我求求你了。” 说着,安禄鸿燕装腔作势,竟然微微屈膝而躬身地向辛月瑶下跪。 辛月瑶即双手扶起了鸿燕,说道:“鸿燕公主,快请起,如此辛追受不起啊。此事就包在辛追的身上。” 鸿燕深沉的同时,故作姿态,展现出激动之色,同时紧紧地拥抱住辛月瑶,脸颊也亲切地贴近于她,故作深情地道:“谢谢辛夫人,不,我能叫你姐姐吗?鸿燕谢过于辛姐姐。” 辛月瑶激动道:“鸿燕公主••••••” 话音未落之时,谁知一阵高昂的声音传入他们耳中,安禄达宗即走了进来,疑惑地问:“你们在谈什么?怎么才一会功夫就拥抱在一起了?看来达宗没有说错,辛夫人的人缘是相当得好,是吧?鸿燕妹妹。” 听着达宗之言,鸿燕的内心又是升腾起浓浓烈火。但是面容上依旧还是露出亲切之色,同时也是沉得住气,微笑着回应道:“那是当然的,我呢在和辛姐姐聊女人家之间的秘密,偏偏就不告诉哥哥你。看哥哥你那么紧张辛姐姐,才走开这么一会的功夫,又紧贴上了,妹妹我的肚子内可是装满醋坛子哦。呵呵!算了,不逗你达宗哥哥了,你可看清楚了,我现在是把辛姐姐给毫发无伤地交到你手上了,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可怪不到我身上哦。” 鸿燕好像以玩笑的口吻而说着,同时很快地奔奔跳跳而出了房门。 安禄达宗以微笑的面容,目送她离开后,又转过头看着辛月瑶道:“辛夫人,你可千万别介意哦,我这个妹妹平常就喜欢开玩笑,说话也没个正经,被我父汗给宠坏了,她没有欺负你吧?” 辛月瑶微笑着,微微摇头地说:“没有,鸿燕公主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以后谁娶了她谁就会很幸福的。” 辛月瑶说话间,目不转睛地朝安禄达宗看,他露出不自然之色说道:“是啊,以后达宗一定要给她找户好人家。” 随即,安禄达宗的手里端起了一碗药,想一口一口地喂辛月瑶喝。可是又怕她给烫着,只好用勺子舀起一口后,先放嘴边给吹了吹凉,再给喂到辛月瑶的嘴里,亲切地就像他的夫君。 看着这一幕,辛月瑶则回想起了当年自己的夫君利苍,也是这般地给喂到自己的嘴里。 忽然间,她震了震,缓过神来,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沉浸在六王子的温柔体贴之中,以防止于自己陷进感情网中。 随即,辛月瑶皱起双眉,双眸升起一道光泽,脸颊白里透红的同时,自己接过了药碗,同时微微俯首道:“辛追我只是一个寡妇,又有何德何能,不值得六王子你如此地对我。这药我自己来喝就好。” 安禄达宗紧握着辛月瑶的手,同时深情道:“不,非常值得,因为达宗我的眼一向比天都还要高,在遇到你之前,我也见过不少的倾国倾城之色,可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地走入到达宗的心内,直到遇见了夫人,夫人之美,夫人之才,夫人之智,夫人之胸襟,夫人之气度,夫人之为国为民的一片丹心,无一不使达宗所折服。” “而夫人之美也与其他女子乃截然不同,她们美之皮囊,而夫人则美之内在。美之皮囊者易腐蚀而烂,不能长久,但美之内在者却能永恒,也似幽兰般而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气,受益于周边者。” 辛月瑶回想起往事,眼眸中流下深情的眼泪,同时痛心道:“辛追乃是个不祥之人,我不值得王子如此的错爱。想我幼年丧父,终年又丧夫,如今连儿子也将不久于人世了。实在是配不上王子啊,像王子身边也有不少的好女子,他们都对你用情至深,尤其是鸿燕公主,王子应该好好的珍惜眼前人,好好地对她,忘了辛追吧。” 安禄达宗震惊,疑惑地问:“是不是鸿燕跟你说了什么?我待鸿燕只不过是像哥哥对待妹妹一样,从来没有过一丝的儿女之情啊。辛夫人,你千万不要误会。” 辛月瑶眼角含着泪丝,微微摇了摇头地说:“鸿燕公主没有说什么,只是跟辛追聊了一些女人之间共同的话题而已。” 而刚才听了辛月瑶之言后,安禄达宗不仅没有轻视于她,反而更加地钦佩于她,瞬间即将她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用手擦拭着她脸颊上的道道泪痕,同时又安慰道:“什么不祥人,纯属子虚乌有,这些都不是辛夫人你的错,辛夫人的父亲与夫君亡故,是遭受奸人所害,而令公子是英勇而为国牺牲,而这些都不是夫人所造成的,是贼人的黑与国家的乱而使然的,夫人又怎么能将这种种的不幸给强压在自己的身上呢?而恰恰相反,夫人经历了这么多痛心疾首的往事,却还能坚守于本心,意志不动摇的勇敢活下去,才真是叫人可敬又可配啊。” 辛月瑶沉下了心,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而后眼眸中流露出绝情之色,同时以拒绝的口吻说道:“请王子不要再说了,这几日得蒙你的照顾,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