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瑶绝情地扭头道:“不关你的事,这是我辛追的事,也是大汉朝的事,更是汉家百姓的事,可唯独就不是你彝国的事,也不是你安禄达宗的事,你走吧,辛追已是无言可奉告。” 安禄达宗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心中所压抑的情绪都给排了出去,而后双手搭在辛月瑶的两只手臂上,语气郑重地说:“请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好吗?怎么不关我的事?天下的事是你辛追的事,而你辛追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啊。” 话说完后,两人皆以深沉的目光而对视了良久,而目光中皆充满凝重之色,明明彼此都对对方有好感,可却为啥非要这般地折磨? 谁知下一刻,辛月瑶挣脱开了他的手,而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安禄达宗,绝情道:“笑话,我可不是你彝国的六王子妃,我的事从来都不是你的事,而你的事我也永远都不会过问,请你离我远一点,请你快出去。” 安禄达宗叹了口气,沉声道:“辛夫人,达宗虽然不知道你心中究竟装了什么惊天大事,你也不肯跟我言明,可你越为朝事而继续留在大汉朝廷中,就越是危机四伏啊。” 辛月瑶故意装出一副无比绝情的面容,同时咬紧牙关道:“多谢六王子的关心,可辛追我的生死皆与你无关,请你出去,我们永远都不要再相见了。” 安禄达宗打着怒腔道:“难道达宗的一片真心,却只换来你的绝情?” 辛月瑶默默地紧闭双目,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来:“给我走。” 安禄达宗见辛月瑶的这副神色与态度,即憋了一肚子的气,试想下自己乃是高高在上的王子,何曾受过这种气,故此,他在满腔的怒火之下,一句气话终于给吐出了口:“好,既然你如此的绝情绝义,那达宗也不需要再顾念你的感受。我走!我这就走!” 话音刚落后,安禄达宗便犹豫了片刻后,扭头而急匆匆地出了房门。 “六王子,请留步。”谁知忽然间,从他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 安禄达宗回头一看,见利蓉掺扶着穆千雪缓缓而行来,他忙问道:“利少夫人,利蓉小姐,你们有事吗?” 穆千雪真诚而谦虚地彬彬有礼,以恳求的语气说:“我夫君刚去世,我娘遭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内心也肯定孤独无助,这个时候她最需要的是抚慰。千雪求六王子能够留下来,多陪陪我娘,开导下她,帮助她能早日走出丧子之痛的悲哀。” 利蓉微微躬身,同时点了点头地说:“是啊,我嫂子身体不方便,利蓉代她给你下跪了,求六王子能留下来照顾我母亲。” “利蓉小姐不必如此,快请起。” 安禄达宗边喊着利蓉快起身,边强压着自己满腔的怒火,语调高昂地回应说:“两位可能有所误会了吧,不是达宗不愿意留下来,而是辛夫人她根本不需要达宗的开导。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辛夫人是既怕人言可畏,又觉得不可以对不起利丞相,而且她还觉得自己心中存着的事情比达宗更重要,始终放不下她所顾虑的一切,与我远赴彝国,那我又该以什么理由而留下来?就算真留下来岂不是破坏了辛夫人的清誉?” 穆千雪忙开口劝解道:“真爱不是索求而是付出,千雪知道自己很过分,不该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不过如果是真心爱一个人的话,就可以默默地为对方而付出,也可以不图回报,哪怕地老天荒也永不后悔。就像我爱夫君,哪怕夫君离我而去了,我也愿意毫不犹豫地替他照顾整个家,永远都不离不弃。” 安禄达宗闻言而恍然大悟,露出了明悟的神色,同时点了点头,喃喃道:“真爱乃无私无欲的付出,不图回报。” 谁知正在此时,从里屋传出了辛月瑶的声音:“阿雪,蓉儿,你们让他走,何必留他。” 而后,辛月瑶从里屋走出了身形。同时以绝情的神色对视着安禄达宗。 达宗露出欢快的神色,已是恍然大悟,同时走上前去,跟辛月瑶打趣道:“达宗现在决定偏偏不走了,我知道夫人视我为无物,心里也对达宗毫无感觉,不过我就是要留下来,永远缠着你,缠到你讨厌我,缠到你恨我为止,如果你要怪的话就去怪你的好媳妇和好女儿吧。” 辛月瑶闻言而无奈地结巴道:“六王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毫无羞耻之态?” 安禄达宗颇有玩笑意味地继续打趣道:“现在太后召我进宫去,却不知所为何事?达宗这会就进宫去一看究竟?可辛夫人,你要做好准备了,等我回来就继续纠缠着你。” 此话一出,辛月瑶满脸通红的同时,吹鼻子瞪眼,这六王子什么时候竟成无赖了,不让他留下来他却偏偏要留下来,不接受他的感情他却偏偏就纠缠。 对付这样无赖的行径,好像就是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之中也找不出一处应对之法啊。 她羞红的脸颊上升起道道皱痕,默默沉寂其中。 而安禄达宗落下无赖的话后马上出府去,骑上高头大马很快则进了吕雉的建章宫,却不知吕雉急速传召他进宫所为何事? 安禄达宗对视于吕雉,施了个彝国礼,吕雉则让他平身后坐在宾客座位上,而后使了个眼色,很快的审食其拍了拍手,惊奇的一幕即上演了。 只见七名舞姿卓越的女子从水晶帘中缓缓而出,倾情而演绎上了一场莺歌燕舞。只见她们皆柔和地舞动着轻盈的姿态,婀娜多姿地扭动起曼妙的身形。 而这些女子的样貌,皆是五官精致犹如天成,柳条般细小的腰肢乃神韵绝佳。此情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