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正在喝着桃花醉的徐近宸放下了酒杯,不爽地皱眉啧声,“你是有多猴急,我不是给你讲过了,我有拌饭只是目前时机未到。” “还没到?我都已经等了这么些天了。”邢远急的在窗户旁背着手来回踱步,口中还不停的碎碎念,“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这些日子吃不香睡不着的,干什么都没精神,不管是找那个小妾就寝,我这脑子里想的都是秦月夕。再不弄到手,我非要憋出病来不可。” “没出息,你眼里除了女人,你还能不能装下点别的什么东西。”徐近宸忍不住出言斥责,“那秦月夕是何等厉害的女人,连景安侯府都被她搅合的鸡犬不宁,你想碰她,总是要好好规划一番把,若是没有规划好,当心一口没吃上,反倒叫秦月夕把你牙全都给打掉了!” 听着驸马爷的斥责,邢远脸色有些难看,但一想到驸马爷的尊贵身份,治好腆着个脸走到徐近宸身边,卖乖道,“我这不是实在心痒难耐吗,驸马爷,您至少给我个一个准话,让我知道大概什么时候您能规划好吧?” “不必着急了,很快了。” 徐近宸从 靠椅上站起身来,踱步走到窗户前,看着街对面雪颜堂热闹非凡的情景,眸色幽深,冷冷道,“我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动静,就是在等她这个店铺开起来。只要她开店,我就有机会下手了。” “好好好!”邢远一听这话,也贴过去,凑在窗户前学着徐近宸的样子一起往下看。 徐近宸继续声音地低冷地道,“我可以给你保证,不出五天,我就让你得偿所愿。” “好!”邢远大喜过望,直接对着徐近宸感激的做了一个揖,“邢某人必定不会亏待驸马爷,一定种种酬谢。” “现在谢的未免太早了,不急,”徐近宸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日后,有你谢的时候呢。” …… 另一边。 京城城南门口处的一片空地上,周围站着一排佩刀的御林军淡黄色长袍的御林军。 而御林军的最前面则有数匹宝驹在空地上闲适的低头吃草。 这些骏马一个个都是品种名贵的大宛驹,陪着鹿皮做的马鞍和精致的脚蹬,马背上还披着华贵的缂丝锦缎垫子,垫子上面坐着的男人一个个都是锦衣华服的美男子。 而在这几匹宝驹之中 ,马匹身量最高的那只宝驹的背上坐着不久前才从雪颜堂出来的萧承乾。 在萧承乾的身边,骑着一头红鬃马的五皇子率先开口,“皇兄,咱们什么时候去秋闱啊,我这养的猎狗都饿了。” “不急,我们等一下四弟。”萧承乾单手牵着缰绳,不疾不徐地开口。 五皇子只听这话,不屑地别过头,嘴角也跟着嘲讽的一撇,“不是我这个作五弟的笑话他,我这个四哥皇兄啊,是咱么几个皇子之中最没趣儿,最不通刀剑棍棒的,只会坐在书房里看看那些迂腐的酸诗,就他那两下子,骑马都是勉勉强强,还等他秋闱打猎,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萧承乾听着五皇子的抱怨,嘴角微勾,说话的语气还是宽厚的,“五弟,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四弟虽然对涉猎骑马不甚精湛,但也不能缺了他,如今父皇还在,就是要看到我们兄弟之间和睦才能放心。若是我们独独撇下了我这个四弟,父皇会多心的。” 提到当今皇帝,五皇子不在反驳,可还是不满的扯了一下嘴角,眼神很是不屑。 “早说了,我们今天还有一下午的时间秋闱,若是不过 瘾,明日再来就是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等一会也无妨。咱们兄弟几个难得聚聚,趁着这个机会彼此畅饮一番,这才是要紧的。”萧承乾又多安慰了一句,“若是觉得耽误你了,等下我得的第一个猎物让给你,如何。” “罢了罢了,皇兄为他说情,那就等吧,反正也等了这么久了。” 五皇子无奈地摆摆手,正说这话呢,城南门口处的官道上就卷起了一片尘烟,然后就听到嘈杂的马蹄声纷至沓来。 四皇子的身影在扬尘了里摇摇晃晃的出现了,双手牵着缰绳,瘦弱的身体坐在马鞍上前摇后晃,看起来摇摇欲坠…… 有护卫看不下去,担心皇子出事要但责任,里面快速奔跑过去,提四皇子牵住了马头的缰绳,稳住了马匹乱晃的身子。 “卑职参见四皇子。” “免,免礼,快快帮我牵着马,我实在不行了。” 四皇子坐在马背上,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息,“这京城里人实在多,生怕撞了这个,踢了那个的,我这一路骑得担惊受怕的。” 那护卫领命,牵着缰绳领着马儿,将四皇子带到了几位皇子和萧 承乾面前。 萧承乾好笑地看着骑马骑得一头大汗的四皇子,“四弟,从你的王府到这里,也不过三十多里地,怎么搞的这般狼狈?” 一旁的五皇子看到四皇子这个狼狈模样,差点要嗤笑出来,却碍于萧承乾在场,只好低下头去,硬生生憋着嘲笑。 其他几个皇子也有些人俊不禁,但都还算维持着平静关切的表情。 四皇子已经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了,对萧承乾微微摆手,“皇兄,我不成了,我不去了,我这次出来就是跟你说的,我不去秋闱了,免得耽误了诸位兄长和弟弟们的雅兴。” “当真不去了?四弟,不是为兄说你,你已经连续有两年没有参加秋闱了,这次还不去吗?”萧承乾关切地看着瘦弱的四弟。 四皇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嘴唇还泛着白色,“不了不了,就我这个技术,去了也是空手而归,反倒还叫下人们看了笑话,会说我连最小的七皇弟都不如。我还是不去了,皇兄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