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一天你把钱花完,我就没钱买新衣服了。”
因为他的身体不好,尝尝需要卧床静养,所以没有什么关系很好的朋友,甚至亲堂哥堂弟也不怎么亲近自己。
面对自己总是非常客气,眼中也都是可怜他的神色。
父亲驻军边防,小时候父母也是只把弟弟带过去。
因为他的身体走不了那么远的路。
爷爷疼爱他,可总会用可惜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在感叹,他这么聪明的脑子为什么没有一个好的身体。
整个翟家,让他感到轻松的,只有九叔一个人。
他会给自己准备填满一个房间的书,准备各种养身体的药材。
专门养一个医术还可以的医生在翟家。
所有父亲没有给他的温暖,都是翟久给的。
那天,他在地上躺的时间真的很长,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凉,身上都是被风吹的泥土。
抬头,天色灰暗,说不出的压抑,如同他的心情一般。
这时,傅昱走进了院子。
他微笑着对他伸出手,双眸中没有丝毫对他的怜悯,态度始终温和有礼,声音低沉冷清,“没躺够?”
翟宇墨愣愣的伸出手,被他拉了起来。
站起身的翟宇墨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傅昱眉目清冷出尘,眼眸中一片云淡风轻,参差的额发在眉间轻荡,随风翻飞的墨色头发在目影下泛着微微暖意。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看了看四周,把很重的花盆搬到一边,开始收拾断枝残花。
收拾一半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去给我倒杯水...”
收拾完也没有马上走,跟他聊了好久。
言语间把他当成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