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城市夜景。
忽然,他转身,套着鞋套的黑色的塑胶鞋在高档的木质地板上,不疾不徐带着塑料布摩擦声,均匀敲打出致命音符。
来到床前,他停下脚步,正对着床上早就被五花大绑,扭成丑陋蠕蛆的秃顶老男人。
他缓缓抬头,冷血扫了一眼,黑暗里好似慢慢露出了嗜血的獠牙。
床上秃顶老男人正是他到手的猎物,即使对方吓得屁滚尿流,涕泪交错,被自己穿过的内裤塞满的嘴,也只能唔唔发出难听又无力的,生命终结前的最后嘶吼。
他戴着医用手套的手,又慢条斯理从怀里抽出了那把小巧的骨锤。
“哪只手碰的?”
被无情一把薅起所剩不多头顶毛发的老男人,只有拼命地摇头,默默流泪,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把悬在他头顶,随时可能落下的锤子。
“呵,算了,干脆都废了吧。”
“唔!!”
这一集中他全身愤怒气力的锤子落下,老男人当场昏死过去,鲜血溅起。
男人不做停留,一锤两锤三锤,发泄似的疯狂砸下去,直到血肉模糊,鲜血混着森森的白骨,血肉飞溅到雪白的墙壁上,残忍异常。
“队长!”
又是在办公室凑合一夜的季飞宇一早被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帝豪酒店发生命案!”
“好,我马上到!”
季飞宇惊醒坐起,急匆匆赶往案发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