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散我们,我不会求你。”
“无论天涯海角,我一定会找到救楚楚的方法。”
表明态度之后,凌子越扶着白楚楚慢慢从黑暗里走回到灯火通明。
“姐夫,这是怎么了?”
猪脚店门前,不断张望的韩阳见姐姐被凌子越扶着无比虚弱的出了巷子,担心了起来。
“韩阳,我们先回酒店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凌子越看向抱着念念的顾易安,小丫头眨巴着大眼睛似乎不愿下来跟李家慧一起,便只能礼貌拜托对方照顾一下。
“子越,你说,为什么,一个平时连对小动物都那么温柔的人,会对自己的父亲下这样的杀招?”
“白老师,真的做错了吗?”
酒店房间内,凌子越揽了揽斜斜靠在自己胸前的妻子,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膀上。
“你忘了老季了吗?”
“季飞宇恨了他一辈子。”
“当时他完全可以闭口不谈抓错人这件事,可他还是选择写了上万字的陈情书上交上去的,他也心里清楚,这些意味着什么,也承担了一辈子的后果。”
“斯人已逝。在云晏的心里,白老师是蠢,是笨,罪大恶极,可是,他在用自己认知里最好的方式去守护了正义。”
第二天一早,凌子越便被门外一阵嘈杂的响声吵醒,急促的门铃声响成一团。
他安抚了好不容易入睡的白楚楚,随手胡乱找件衣服,披在身上走了出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头大汗的韩阳。
“什么事这么着急,你姐才刚睡下。”
“高人走了,一大早只留下了一封信。”
韩阳压低声音,探头看了看床上还睡着的姐姐。
“说是给我姐留的。”
“是吗?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