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关于镇国公的死亡之谜,坊间传闻,流言蜚语,凌铭熠不可能不清楚,一定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至于这糊涂能装到几时呢,风弘乾是最担心的。
一旦凌铭熠做了这驸马爷,那就一定要永远呆在皇城的,变相就是将人圈在皇城,永远在他风弘乾的掌控之下。
这样想来,这个风弘乾即便荒淫,十多年未上朝,醉心炼丹炼药,祈求长生,实则对朝堂之上的事是门儿清,倒也不算是完全昏聩。
谈到自己的计划,凌铭熠涨红了脸,有些难以启齿。
“我听闻公主最痛恨的就是皇城里这些亲贵世族狎童之风。”
“所以,所以,我想,我想对外就称你是我来皇城新包的小倌儿……”
凌铭熠越说越觉得羞耻,脸色红的直接到了耳朵根。
“什么??!”
白楚楚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谁说古代人保守的?
这闷骚的要是真玩起来,原来这么变态呢??
一想到自己在凌铭熠心里还是发育不良的儿童,并且还是个男的,白楚楚特别不服气地当场挺了挺胸,试图证明自己那平的莫须有的身材。
不是,她有那么像男的吗?
那么大那么明亮的眼睛不用可以捐了。
自己都这么多次近距离跟他接触了,凌铭熠这个白痴是眼瞎吗,不能因为自己是一身方便的男装打扮,就打定主意,自己是男的吧?
她明明跟凌铭熠说话也没伪装,甚至还学了夹子。
她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