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人都走了,凌铭熠才蹙额向白楚楚问罪。
“你到底怀着什么心思?”
白楚楚挑眉反问。
“那你呢,非要我假扮凌将军,是何用意?”
“你小声点!”
“呵,你也会紧张?”
“现在我是凌大将军,你呢,不过是我身边一个小跟班罢了。”
“你!”
老莫怒不可遏。
“怎么,还想打我不成?行啊,一个参将,也敢跟将军动手,按军规该如何处置啊,我的小跟班?”
凌铭熠拉住老莫,劝了几句。
“得了,现在大家坐在一条船上,要相互合作。”
扭头又问白楚楚。
“晚上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见招拆招呗。”
“要是被她发现你是假的……”
“要不,你替我去?”
“……还是你去吧。”
凌铭熠沉默片刻,还是舍了白楚楚。
白楚楚白眼翻到天上。
光凭这一点,她就能彻底断定这人绝绝对对不可能是凌子越,毕竟自己的子越那么好,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身处险境。
月黑风高夜。
白楚楚一个人在黑灯瞎火的沧浪亭,提着一盏被夜风吹的烛火摇曳的灯笼,面对着一汪黑乎乎的池水,心里有点毛毛的。
这什么情况啊,好好的公主府不待,非要到这么偏僻的沧浪亭,难道是这样比较刺激?
“阿嚏!”
一阵寒风袭来,白楚楚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