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打进来了。
看到前方巷子有人闪过,王言手比眼快,砰的一枪,那转移的越军就被干死了。
“他妈的,越南猴子还吓唬人呢。”吓一激灵的战士骂了一句,继续的举着枪,小心的踱步。
不同于跟在后边的战士,王言就从容的多,端着枪,走的大摇大摆。
突的,他摆了摆手。战士们都停下了脚步,见王言指了指二层楼的楼上。不需王言多说,一名战士故意的发出声音,用枪托砸碎了玻璃,小心观察一下直接翻了进去。
与此同时,两名战士叠着人梯,直接将一人捧起。那战士用着指力、臂力,直接就爬上了二楼,抱着枪,掏出腰间的手枪,站在墙边,小心的挪动身体,瞄准了守在楼梯处的越军就是一枪,直接干死了一个人。
这一枪,惊了二楼的另外两个站在墙角的越军,二话不说就向窗户这边开枪。也是这时候,翻入屋内的战士,速度飞快的踩着楼梯上去,砰砰两枪解决战斗。
很简单的吸引注意力的方式,但屡试不爽,这是打向愚蠢的嘴巴子。
这时候的越军虽然确实不弱,都是打过仗的,但也不是那么的强,就好像这三个躲在一起的越南猴子。听到了楼下的动静,就都守着楼下,楼上开枪了,又都转向楼上,他们不死谁死。
….
巷战是不好打的。
说到底,战争其实还是经济账。好像巴赫穆特的战斗,尽管有俄军牵制、消耗的意思,但去除额外的因素,如果真的玩命攻击,也还是要让士兵打巷战,搜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抚恤阵亡战士的花费,相对而言是一小部分。
夷平一座城市,俄军当然是能做到的,他们的军备还是够用的。但是夷平一座城市的炮弹,太贵了!非是不行,实是不能。
钢筋混凝土堆砌的千篇一律并不如何有美感的城市,终究要血肉去填平其中的沟壑……
李建国压着砰砰的心跳,控制着呼吸,稳稳的端着手中的五六半,靠着墙一步一步的挪动。屏息凝神,听着周边的动静。
突然,他只觉得一个有什么东西掉过来,应激反应的踢了一脚,便将那东西踢了回去。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那他妈是手雷。
“卧倒。”
他一声大吼,拥着跟随在他身后的两人向后倒去。他们的神经都高度紧张,向后倒去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就势连滚带爬的都跑到了巷子里,并且快速的架枪瞄着两头。
“建国,这一脚真他妈好。”赵振邦夸了一句,一边说话一边往前挪。
“还行,也就比咱们连长差一点儿。”
“你他妈还装上了。”
却是陈孝国笑骂一句,并从后腰取出了一颗手榴弹,扔到了方才他们遇袭的那里。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有越军闪身出来扫射,却是正好撞上了陈孝国扔回去的手雷。一切电光火石,王言手下的三个战士谈笑风生,就此开展了反击。
赵振邦从另一边扔了手榴弹过去,哐的一声,二话不说,直接端枪往上冲。他拿着的是五六冲,还没看到人,就已经先开了火,一路崩过去的。
用游戏中的说法,这叫预瞄,叫压枪线。也确实好用,子弹嗖嗖扫,越南猴子不敢露头。
这时候,陈孝国和李建国二人,又回到了方才挨炸的地方,快速突进,一样是一枪一枪的压制着,让越南猴子不敢露头。如此一直压到转角,向里扔了一颗手榴弹。
只见两个越南猴子啊的大喊着跑了出来,往赵振邦这边。
赵振邦轻描淡写,突突突突。两名举着枪,瞪着眼,要拼命的越南猴子也就此没了命,这时候手榴弹才爆炸。
看着走过来的陈孝国、李建国,用刺刀戳喉咙,送没死透的两个远南猴子去死的赵振邦笑道:“我杀四个了啊。”
“哼,跟我们哥俩比什么,你得跟咱连长比。”
“就是,嘚瑟什么呀。”
“哎,说酸话是不是。没事儿,这仗还有的打呢。我也就比你们俩多杀了两个而已。”
赵振邦嘿嘿笑,复又感叹,“不过咱们连长是真他妈厉害,怕不是得杀一百多人了吧?那还是人吗?听着就吓人。”
三人一边感叹,一边继续呈战斗队形散开,兼顾着各个方位……
王言不知道别人在念叨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此时天光已亮,战斗已经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他找到了一个六层楼的建筑,爬到了楼顶上架起了枪,远距离的狙杀着他看到的敌人。
战士们不觉疲累,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扫,坦克也都开到了临红河的地方,占据着有利位置。到了这一步,老街已经基本上算是打下来了。
肃清残敌,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王连长的战功簿上,又添了彪悍的一笔。
东方既白,二月里清晨的微风并不是那么温柔,却也教人清醒,红河水缓缓流淌,为风吹起了波涛,算是一个美丽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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