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上培训班要花钱,但这种技能是可以为家里省钱的,在社会上也很能为自己加分,在镇上贴了一圈小广告之后,还真有些人来学习。
那些淘汰掉的缝纫机就是最好的学习工具。
邢芳忍不住感慨道:“都是一样的东西,在你手里跟在别人手里怎么就不一样呢?”
就这么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招人的学费就能抵两台缝纫机的钱了,等后面来的人多,这些东西不但不要钱还能再赚一笔。
最重要的是,这些自费培训手艺好的人,还能直接到布艺厂做事,或者自己开个裁缝店,学有所用赚得比那点点培训费要高,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连别的镇上的人都听到风声有人来问报名的事情了。
郑橘子嘿嘿一笑,私下对郑寒秋才袒露自己的得意:“我也没想到在这么小的地方开培训班也能赚钱啊。”
“说不定我这个人天生带财运吧。”
郑寒秋眯着眼睛问:“你不会想开鸿翔技术培训班吧?”
郑橘子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先弄裁缝班,后面再弄个厨师班,要是办得好就继续弄什么美容美发班、汽车维修班啥的你看怎么样?”
郑寒秋知道这事是赚钱的活,不过现实情况并不是很乐观,“这里地方太小了,想要把规模搞大太难了。”
郑橘子道:“你别做什么就是想要做上市公司,我们小打小闹多赚点钱,趁着现在的行情好多买点楼,将来不比做上市公司老总要轻松?现在开培训班我们自己赚钱,她们也能学门手艺,将来培训班关门也不会有谁辜负了谁,我们只管在能赚钱的时候赚钱就行了。”
郑寒秋问:“怎么?不去承包矿山了?不想做煤老板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郑橘子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遗憾,“我不是不想啊,是先天条件不允许啊。”
“怎么了?”
郑橘子还真的去仔细调查过,“我们这周围没有煤矿就没办法捡漏,再就是我听马叔叔说了,现在煤矿的经营开采都乱得很,别说安全生产了,各个势力之间的行业规范都是乱七八糟的,各种安全事故就跟家常便饭一样,死人也都是赔钱了事。
我要是跟他们一样我良心不安,我跟他们不一样又觉得别人都不遵守规则我花那么大价钱遵守规则太亏了。
还有就算我花价钱真的都搞好了,上面来个啥文件,我又不是当地人还得费大量的心血找各种关系和后台来保住矿上,太累了。”
她要是出生在哪里地方,悄悄的在自己家里挖地道去矿地都能赚钱,她没出生在那里就还是算了吧。
再多的钱也是用来买开心的,不是买忧心的。
郑寒秋表示认同,关系总是靠利益来维系的,尤其是硬的背景。
不是付不起这个代价,而是付出这么多代价之后得到的还是自己想要的吗?
还不如小打小闹赚点安心钱。
没钱人的苦恼只要有钱就能解决,有钱人的苦恼可就要很多东西才能解决了。
不如躺平快乐。
“姐,你就没想过做点什么吗?”郑橘子对她这懒洋洋的样子就是看不顺。
怎么说呢?
要是当初在公司她懒洋洋的不和自己竞争,她会觉得这人活得潇洒是个好女子,但她偏偏要和自己竞争,那就是讨厌。
现在一家人了她懒洋洋的真的没啥奋斗的兴趣了,她又觉得这人太懒做自己姐姐自己太亏了,心里不平衡。
所以,同样人,关系不同,期待还真的不一样。
郑寒秋房间里的躺椅是她专门定做的,还有旁边的小几摆点小点心,看起来就休闲舒爽,让人觉得松弛。
但她们现在还是孩子啊,该吃苦的年纪不吃苦,是不是有点太虚度光阴了?
“瞧你说的,你赚钱,我赚钱,凭什么你是奋斗我是虚度?”郑寒秋瞟了她一眼表示她才是嫌弃的那个人。
“你肯定背着我做了什么,你快告诉我。”虽然她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但就她的了解,郑寒秋觉得不是那种看着自己做出成就来却能无动于衷肯定是有后手的。“你不会是背着我悄悄的在帝都买房了吧?”
“瞧你那点脑子。”郑寒秋表示更加的嫌弃看,“钢筋水泥赚钱的想法就只有那么几套房子。”
郑橘子……只有你会觉得我赚钱的点子贫瘠。
姑奶奶我可是超能的好不好。
郑寒秋也没多说什么而是从柜子里翻出两个铁皮盒子打开给她看。
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毛的纸币,一个盒子装的是一分、两分、五分的硬币。
虽然她没往这方面想过,但是传奇的段子还是听过很多,“这些将来都会值大钱?”
郑寒秋点了点头,也没瞒着,给她介绍道:“这种背绿的一毛钱以后怎么都能值个五六千块钱吧,至于这些硬币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就记得1980年和1981年有些硬币会大涨,我就把这两年的硬币都收着。”
郑橘子看着心里有点儿酸,搞收藏赚大钱,她的努力终究没有超越,“你怎么不早说。”
郑寒秋道:“我也是过年的时候收到一张一毛钱的绿币才想起来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