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容,郑耀祖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一群当官的?”
居然能用“一群”来形容当官的?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吃花生米?
他没理解错的话是死刑吧?
这这这……
郑耀祖感觉自己的小心脏跳得完全不正常了。“妹啊,这事——”
郑橘子打断他的话,表情无比认真的道:“这事有些危险,所以我问你要是做成了对你晋升能有好处吗?”
郑耀祖的心情顿时变得很是复杂,虽然眼前的人没说究竟是什么事情,但是听这个结果就知道不会是简单的事情。
这么大的事情妹妹没找爸爸,也没找爷爷,居然找自己说,这是信任肯定也是试探。
不过人和人的追求是不一样的,郑耀祖也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很坚定的道:“只要我能做到,哪怕是没有好处,是为民申冤的事情我都会去做。”
“这件事情是很重要,若主要的目的不是为民伸冤,你还做吗?”
郑橘子跟郑耀祖的接触不多,只觉得这人不会坏,但是这会儿的豪气倒是让她刮目相看。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种高风险低回报的事情若没有点精神驱动力还真没几个人愿意做。
“你跟我说这事,自己也不是愿意的吗?”郑耀祖反问道。
郑橘子承认自己也是有点情操的,但她只会提供信息,并不会深度参与其中,跟真的以身犯险去把真相给找出来的人还是不一样的。
“这件事情你一个人办不成,还需要找一些可靠的帮手。”将情况说了个大概,郑橘子道。
郑耀祖感觉自己的下巴是真的挂不住了,“这种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这种事情并不是没人发现,只是那些人都是神出鬼没的,没有确切的线索不好追查。
郑橘子的眼神不由的有些深沉,“我说是我做梦梦到的你信吗?”
郑耀祖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他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作为一个忽悠的“山寨神婆”郑橘子开始带他进入梦神的邻域之中,噼里啪啦一大堆之后,“我前面也觉得只是一个门,虽说有的细节都有种超乎我认知的真实感,但我就觉得是我自己想多了。”
“但是今天我去玉石街,看到跟我梦里一样的商铺,看到那个姓金的人长得也跟我梦里一模一样,我就相信那不是梦,那肯定是那些人,那些东西在呼唤我……”
巴拉巴拉一大堆,郑耀祖听得小心脏就跟有头牛在里面横冲直撞一般,怎么都控制不了心跳。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确定的,就是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堂妹并不是空有嘴皮子,她夸的海口,是真的能涨成汪洋。
“这事太大了,必须跟爸爸和爷爷商量。”虽说他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但到底步入社会不久,这么大的事情他哪怕是有满腔的热血也不敢私自行动啊。
郑橘子也有此意,她最想的就是郑老爷子出手。
不过她若是直接去跟郑老爷子说梦的事情,只怕郑老爷子根本就不会信,让郑耀祖或者郑毅去说,她再提供一点佐证说不定会更好。
“跟大伯和爷爷说也就罢了,这件事情还没有开始之前,最重要的还是保密,懂吗?”虽说自己比实际年龄多活了三十几年,但是这种跟犯罪分子交道的事她还真没啥经验。
有的话,也是这辈子被强行积累的。
还没傻得以为自己掌握了一些关键信息就能够随随便便就案子给破了,案子肯定需要专业的人。
只是她在这里没有能够信任的专业的人,就只能先找亲近点的人。
“出力我只能提供点儿信息,但是出钱的话我还是能够支援一下的。”郑橘子能想到自己的用处也就这两点了。
郑耀祖也没冲动,先与郑毅商量了一番然后还是决定早点跟郑维阳说。
郑维阳听了,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窗外的阳光斜洒进来,明明还是夏天,他却丝毫没有感到温暖。
双手交叉放在在书桌上,整个人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房间里另外三个人大气都不敢出,毕竟为了一个梦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确实匪夷所思。
郑耀祖父子都在想,若是老爷子说不查,那就一定不掺和进去。
郑维阳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就连眼神都变得复杂,惊讶、忧虑、懊悔,还有一抹喜悦,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眼睛在郑耀祖和郑橘子两人身上来回扫过,郑维阳的嘴角微微抿紧。
作为一个在战场上真见过血的人,郑维阳一向以冷静和果断着称,但在这一刻,他显得有些犹豫。
这个消息显然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让他不得认真的评估和衡量。
过了一会儿,郑维阳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看着两个孩子问道:“你们想做?”
这话有点没头脑,郑耀祖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郑橘子,最后点了点头,“如果是真的,我想做。”
郑橘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些答非所问:“我能提供资金支持。”
郑维阳深吸一口气,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