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葭把兑换的物资,全都放在租用的库房。
就这样,还放不下。
没想到沈寂那么给力,给她带来的物资,已经不止两个亿。
云葭没想到,没流放的人都这么有家底。
怎么也得是千万级别的。
云葭赚了,晚上差点失眠:“我已经联系客服下单了,欠的其他人的冬衣棉被,过两天就能到货,到时一起送过去。你和他们说说,再忍一忍。”
“为了让他们安心,这几日的吃食,我包了,到时你给他们一点米面,让他们自己开火做饭。”云葭知道流犯都却吃的喝的。
要么就是御寒的物资。
沈寂没意见。
云葭又问:“你们想吃什么,我明天让老板安排,三荤一素,再来一个猪肚鸡汤如何?”
沈寂还有什么可说的,云葭都安排好了。
别的不说,就猪肚鸡汤,听着就不错。
【有劳云姑娘。】沈寂不好意思。
云葭听他说这话都听腻了,也不在意:“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和老板娘说一声,除了早餐你们自己安排,午餐和晚餐都我包了。”
沈寂一想到一家三十几口吃两顿真的不少:【会不会太破费?】
“哎呀,这点算什么,我又没安排鲍鱼海参那些,这点食物算什么啊!”不就是两顿快餐而已,又不是吃席。
云葭摆摆手。
沈寂便不再客气。
云葭忙自己的事时,沈寂看着云葭特地给他安排的平板上的内容,都是说的东北那边的情况,农业,风土人情,让沈寂做参考。
沈寂对那个炕挺感兴趣的,让云葭重复播放好几次。
云葭有时候忙忘记,想起来都过了好久。
想到了什么,云葭找到上次沈寂过来治疗时,给他用过的手机,衣服都收好了,放在客房的。
云葭充满电,下载了不少有用的资料,还下载了一些电视剧,仙侠剧,小网剧,她觉得有趣能打发时间的,下载了一些。
直到内存不够,云葭才罢休。
........
京城这边,赵利他们被抄家的家产,和沈家的不同,并未引起暴君的注意,不少人私吞了他们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值钱的。
这一日,他们佩戴赃物出门,比如说发簪,手镯,还有漂亮的碧玺耳环那些,突然不见了,害得她们一通好找,却怎么都找不到。
其他人也一样。
明明藏的好好的,谁知道也不见了。
更有趣的是,一个用私藏的布料做衣服的人,恰好出门会客,穿的就是赵利的衣袍改小的袍子,正和友人交谈,身上的衣服突然不见,只留下一件破了一个洞的中衣,那叫一个诡异尴尬。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视一眼,都吓得不敢说话。
丢衣服的人,吓得脸都白了:“怎.......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是一脸懵逼,都不清楚怎么回事。
后来各自回去拜神求佛保佑,平安符,辟邪符戴了一个又一个。
而那个丢衣袍的人,当晚梦见赵利穿着那点丢掉的衣袍来找他,吓得他在梦里大哭求饶:“赵兄赵兄,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想着你都被抄家了,衣袍放着不穿也是浪费,便借穿一下。”
因着这个噩梦,偷袍子的人下病了,休养好几天才痊愈。
私下没少打听被流放的赵利是不是死了,否则怎么突然入梦,还是穿着他改小的衣袍,在他梦里一直说衣袍好紧好紧的。
其他丢了珠宝首饰,名画摆件的人,都知道东西的来历。
这段时间没少听说冤魂索命的事情,吓得那些私藏别人东西的人,都心虚的不敢大肆宣扬,夜里没少悄悄的烧纸钱念叨。
希望能平息那些冤魂的怨气,不要为了一些身外之物来纠缠他们。
他们都以为,那些东西的主人死了。
主要是流放之路太远,信息闭塞,大家不知道他们活着也正常。
做贼心虚的他们,只能按照自己的法子来寻求心理安慰。
好在,只丢了东西,并未过多的纠缠,他们怀疑是自己烧的纸钱,上供的东西到位,那些冤魂才会离去,不继续纠缠。
为了这事,这几日京城的纸钱店的纸钱差点不够用。
至于抄走的那些大件东西,都放在库房。
若是一两件,可能一时不会留意。
谁知道一夜之间,那些红木家具,精美摆件,还有花瓶,画缸那些,都不见了。
库房空了一大半。
就算是眼瞎,也能看出来,东西被盗了。
库房被盗这事肯定瞒不住,结合沈家那些东西莫名其妙的消失,大家一打听,发现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不见。
再一打听,丢失的那些东西,似乎都是这次流犯的那些人的家产。
暴君也听闻了这个关系,眯了眯眼,表情阴狠:“莫不是真的有鬼神之说,不然为何丢的不是别人的,而是那些该死的人?”
“看样子,流放他们还太轻了,不如全杀了,让他们九泉之下,地下齐聚。”暴君这半年来,丢了那么多东西,早就没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