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里的茶叶已经被他放在空间,这茶他是真喜欢,留着自己喝。
此时里面装的是五十斤白面,二十个鸡蛋,一瓶食香油,五斤猪板油。
不能再多了,再加容易引起怀疑了,就这些东西也得偷偷吃才行。
娄振华这回没在家,说是最近跟打鸡血一样几乎天天加班,回来还特高兴。
陈江河没问具体原因,父凭女贵,无需多言。
娄振华估计自己都不知道,兜兜转转竟然是沾了女儿女婿的光,才被重新启用。
回去路上,东旭一人拉着娄晓娥和孩子,老蔡则负责拉陈江河。
行李两边平分,两人都是意料之外的省力,也挺美。
四合院大门口,‘门房’阎埠贵第一个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紧跟着出来了。
“嚯!你们这是搬家呢,整这么多东西。”
看到是陈江河两口子在老蔡和贾东旭的下来后,阎埠贵赶紧帮着卸车,这个忙不帮不行。
“三大爷,您这回可真勤快哈!”
说话是提着饭盒晃回来的傻柱,刚才胡同口他就跟老蔡他们会师了,奈何三轮车上已经没空地儿了。
这不然他也能体验一把叔叔拉车。
“你这话说的,三大爷一直都是勤快人。”
阎埠贵被揭老底也不急眼,一会儿有钱拿的,没见贾东旭已经在掏裤兜了吗。
“傻柱,今天不是说好了去后院大聚餐吗。
你也别在这晃了,赶紧回去准备着,一会儿我让老蔡回去帮你打下手。”
陈江河接过孩子,就开始指挥卸车。
他老丈母娘这回也是大出血,回来的行李比去时多出不少。
“得,那我先走一步,晚上哥几个都过去喝喜酒,许大茂家昂,他媳妇不在家屋里宽敞。”
傻柱这两天心情都很不错,说话也就有点混不吝,一句话就把三大爷和老蔡都降级成兄弟。
“傻柱你就是傻!”
阎埠贵念叨了一句就往陈家提行李。
他从早上就没怎么吃饭,一个窝头撑到现在,就等晚上这顿了。
老蔡因为悄摸儿撬走了徐慧珍,正对傻柱略微心怀愧疚,也没咋计较这突然的降辈分。
而贾东旭和陈江河,本就跟傻柱是同辈兄弟,自然无所谓说啥,反正晚上那顿得吃美了。
陈江河抱了会儿孩子就交给娄晓娥,正好行李也都搬完了,家里有陈母帮着归置。
兄弟们各回各家之后,倒是阎埠贵没离开。
“陈江河,跟你商量个事儿。”
阎埠贵饿了一天头晕眼花,刚才搬行李都是硬撑着的,这会儿就得扶墙才能站住。
“三大爷,啥事儿你先说。”
陈江河跑一天了,也挺累,不过想到一千多块钱已经落袋为安,那点累算个啥。
“我那之前不是给你家朵朵当家庭教师吗,就想问问你寒假要不要给孩子补课。
你也知道,我们小学部寒假时间长,近两个月都没课,所以我这几乎天天都闲着的。”
阎埠贵是找快钱来了,以前他给朵朵补课,一个月四天拿两块钱。
要是连上三十天,那就是十五块,可不算少了,就是不知道陈家愿不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啊这样啊,您除了语文,还会点啥?”
陈江河倒是想让朵朵多学点东西,但你要说摁着一科使劲,那就是单腿蹦,不靠谱的。
“以前不都是你给资料吗,我就是按你那上边教的。
像是‘木雁之间龙蛇之变’这些典故,我在学校都没教过这些。
你看要不你继续提供资料,我就按你的计划来?”
阎埠贵除了语文也就会几句俄语,可他不会写啊,没法拿出去教别人孩子。
“我那是国学经典,但孩子不能光学一样东西,容易偏科的。
三大爷,你要是有办法让朵朵学数学、音乐、外语,我就让你接下这个活。”
陈江河想的是朵朵这小孩懂事早,不趁这几年赶紧学点东西的话,等到那十年就是想学也学不了,而且一耽误就是整个青春。
等到大局再次安定下来,这孩子已经二十岁到结婚嫁人的时候了。
普通人家的孩子没有在最好的年华好好学习,这辈子算是毁了。
好吧,他们家其实也不算太普通,起码不会挨饿受冻。
“这……你得让我想想。”
阎埠贵麻了,这每天五毛钱看来也不是好拿的。
不过,他自己不会,但他认识人呀!
学校里那些老师,总有想趁寒假挣点外快的吧,他是不是可以从中牵线搭桥,赚点外快?
“陈江河,我明天给你答复怎么样,今天晚上有饭局我这没时间出门儿。”
阎埠贵打定主意,自己当国学老师,剩下的什么数学、音乐、外语全都外包出去。
就算每天抽成一毛钱,也有的赚。
“成,那我等你消息。”
陈江河给自己泡了壶好茶,这东西消食解腻,在后世一壶好茶能炒成天价。
“三大爷,喝杯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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