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么个理,我让他去问问,早点结婚也好。老大不小了,折腾来折腾去,也麻烦。”
“哎。”一大妈叹了口气:“他是解决了,你说说,咱们该咋整?要不,咱们领养一个?”
一说到这个话题,一大爷就沉默了。
“再等等吧……”
他还是没放弃自己生一个的打算。
“成,就再等等。”
贾家。
小当一边拍着自己的肚子,一边打嗝。
其他人也差不多,吃得肚子溜圆,就一个还不怎么会吃饭的小槐花,有点不开心。
“瞧瞧你,吃不下就别吃了,别给吃坏咯。”秦淮茹教训自家女儿:“感觉怎么样?用不用去给老王头看看。”
老王头是胡同口卖药的,平日里要有个头疼脑热的,胡同里的人都会去他那儿拿药。他不会看病,但是一些小毛病的药他倒也有备着。
“不……不用。”小当艰难地挪动一下身子,奶声奶气地说道:“今天的菜可好吃了,吃了药,嘴里的味儿就变哩。”
“撑死你得了。”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还有你,看到妹妹这么撑了,你也只顾着吃。”
棒梗眨巴眨巴眼睛,没力气说话。
秦淮茹:……
好嘛,一家子贪吃鬼。
“妈,下次吃席是什么时候啊,好好吃啊。”小当举起自己的手,提出了问题。
“别人可摆不出这样子的席面。而且,我看呐,这院子里,能摆席的也就曹魏了。”贾张氏插了一句。
“这倒是。”院子里的人的情况都清楚。
要说适龄的青年,不少,但要说真有能力摆席面的家庭,不多。
“那妈,你摆席的时候咋不叫我呢。”小当继续好奇。
秦淮茹:……
“你是不是傻,妈摆席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棒梗回过气来,率先出声。
“哥你咋知道?”
“那我肯定知道,妈摆席那天,我吃得可多,比今天还多……”
秦淮茹:……
“好好好,比今天还多是吧,比今天还多是吧。”一边说着,一边找扫帚。
“哎,妈,妈,妈,妈,您干什么呀!”棒梗起身,想跑路,但吃撑了,跑不动。
“我今个儿非要治治你这吹牛的臭毛病。”
“嘶,我错了!妈!我错了!”
五分钟。
棒梗捂着屁股,眼泪汪汪。
贾张氏则是在一旁乐。
“奶奶,您也不拦着点。”
“我怎么拦,你妈和你爹结婚的时候,哪来的你,你还吃上席了,哎哟,可乐死我了。”贾张氏一边拍着大腿一边笑。
棒梗:……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你继续胡咧咧啊?”
“我错了。”棒梗缩了缩脖子。
秦淮茹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干嘛去啊?”贾张氏问道。
“去后院,跟娄晓娥说说话,许大茂又跑出去了。”
“也成。”贾张氏剔了剔牙,看向棒梗:“乖孙啊,睡一会儿?还是出去玩儿会?”
“我要出去玩。”
“那成,别跑太远哈。”
“哥,等等我,我也去。”
贾张氏看着跑出去的两小孩,笑着摇了摇头,抱起槐花,放到了炕上,自己也躺了上去,一只手把着槐花,轻轻地哼着不知道名的歌儿。
许是中午吃得舒服了,也许是周围院子的人都跑出去街道上热闹去了。这南锣鼓巷的院子,安静了下来。
四合院中一片宁静。院中央茂密的树荫笼罩着,让人感到阵阵凉意。有一部分人在房间里休息,也有一部分拿着小凳子,靠在院中的大树下,扇着扇子。最舒服的要数三大爷,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捡来的躺椅,每到夏日的时候,往院子里面那么一摆,人往上一躺,别提有多安逸了。
在院里跑来跑去的小孩消了食,困意上涌,也回家去了。只有知了偶尔发出几声鸣叫,仿佛在诉说着夏日的炎热。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唔~”秦京茹睁开眼睛,感觉自己怀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抬眼一看,胳膊?很结实的胳膊,她眨巴眨巴清澈的大眼睛,一时之间,小脑袋瓜还没有清醒。
下一秒,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醒了?还晕吗?”
哦,我结婚了!
秦京茹算是想起来了,自己是结婚了,她脸微微泛红。
“不……不晕了,我是不是睡太久了。”窗外投进来橘红色的阳光,她有些不好意思。
“也还行,现在五点多吧,醒了就起来吧。”曹魏拍了拍她的后背,这姑娘,也不知道咋睡的,睡着睡着,整个人像是个八爪鱼似的,就绕在自己身上了。
“嗷。”秦京茹应了一声。
就起来。
一时之间,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曹魏站起身,伸了伸懒腰,丢下一句“你等会儿”,然后就去了外头的屋子,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个铁盒子进来了。
“喏,这是咱们家的粮食本儿。现在交给你保管了。”曹魏从铁盒里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