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放下搪瓷杯,苦口婆心地跟自家老婆解释:“要我说,我也不舍得,不过,这孩子,到底还是咱们家自己的孩子,你说说这事儿,也不好压迫太深,要是哪一天,咱们老了,这日子,不还是得过下去嘛。最后还得靠他们。”
“你说说,这靠的是什么啊?”三大爷到底还是老师,还带提问的。
“感情。”
“对咯!”三大爷一拍大腿,美滋滋地喝起了茶水。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要说的是什么?”
“那高沫,是阎解成从你茶罐里掏的。”
阎埠贵:……
我特么……
“哎,跑那么快干嘛啊。”于莉被拉着跑得不成了,拉住了阎解成。
“那高沫,是我从我爸罐子里掏的,他要是反应过来了,那就麻烦了!”
于莉:……
“你可真成,你就不怕爸又收回去。”
“那哪成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儿还能收回来,再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老头在想什么,他八成是在想,往后养老还得靠咱,不能压迫得太厉害。以小算大,老黄历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