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打算?”
裴子谡抬眸看过去就问了一句,清欢公主回看向他,眼中顿生笃定。
“自然是不会让叔母得逞的,且不论他们家对阿念所做之事,就是世子本人也是个扶不起来的,打小本公主就与他不对付,那性子被叔母娇养的经不起摔打,这样的人入河道署,这不是明摆着要在里头谋利吗?我又不傻,还巴巴的去找父皇替他开口。”
清欢公主的话直白又简洁,将那世子宋时也给贬得一文不值,姜时愿端起面前的合欢酒饮了一杯,此刻也觉得自己前世是被猪油蒙了心,那样的人竟也上赶着去嫁。
可笑。
看到她眼中那自我嘲讽的一幕,裴子谡有种说不上来的心疼,手中不自觉的攥紧了那蕉叶水晶杯,略有些施力,那杯子竟裂开了。
清欢公主一脸惊讶,看向了裴子谡。
“裴小将军便是不爱喝这酒也不必拿本公主的水晶杯撒气吧,这可是难得的珍品,父皇特意给我寻来的,一共就四只,还被你给捏坏了一只。”
听到她的话,裴子谡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