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花舒和楚珩之脸色同时变得难看下去,她猛得从楚珩之腿上站了起来,冷眼看着楚珩之。
“你来的时候被人看见了?”
楚珩之摇头:“没有。”
随后他想到什么,冷眼看着花舒:“此事是你设计的吧。”
花舒懒得搭理他,脑中飞快想着对策,皇帝会带人过来,肯定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这储秀宫就这么大,根本就没有能藏身的地地方,更何况皇帝还让人将储秀宫给围了起来。
楚珩之想的跟她一样,但他还是想不明白,齐太傅和任尚书同时进宫,他怎么会这么快过来。
一时,他们两人脑中飞快想着对策,同时花舒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不着痕迹得看了楚珩之一眼,手中出现几根冒着寒光的银针。
而楚珩之也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多了一把匕首。
与此同时,储秀宫外。
武仁帝脸色阴冷的可怕,楚云潇站在他身后,眼底藏着一抹笑意。
他本来想让外祖父进宫替母妃求情,却不想路上遇到同样进宫禀告事的任尚书。
他们一同进宫后等了许久,他父皇才到御书房,谁知他们求情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进御书房,说一个陌生男子鬼鬼祟祟的进了储秀宫,男子进去了储秀宫后,宫门就关上了。
他父皇一听,哪里还有心思管他们,直接命人将储秀宫围起来。
而他正好借着保护的名义过来,最好储秀宫里真的有男人。
这样一来,那晚的事情就能说是花舒与人私会被撞破,故而算计的他母妃。
如此,他母妃就可以恢复妃位了,想到这里,他眼里的笑意深了几分。
而武仁帝看着紧闭的宫门,脸色阴冷的吓人,他本就因为那晚宜嫔她们说花舒与人私会之事起了疑。
如今再听人说有个陌生男子进了储秀宫,他哪还能忍。
倒也不是他想听信谣言,而是因为那太监是他今日安排在储秀宫的人,说白了就是他的人。
见宫门久久没有打开,武仁帝彻底没了耐心,他冷声道:“给朕把门撞开。”
最好是那太监看错了,若里面真的有人,他定要灭花家九族。
一众侍卫听了他的话,上前费了一些力才将宫门撞开。
就在宫门被撞开的那一刻,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看清里面的场景后,众人都傻眼了,只见几个宫女和太监横七竖八的倒在血泊里,其中两人更是死不瞑目。
何忠和楚云潇反应过来,连忙将武仁帝护在身后。
“父皇小心。”
“皇上小心。”
话音未落,浑身是血的忍冬伸出手,艰难道:“皇上,有人想要杀我家娘娘,快…快救救我家娘娘。”
武仁帝这时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连忙命人进去查看。
随后他看着浑身是血的忍冬,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忍冬口中不断往外渗血:“回皇上,您走后不久,一个太监带着几个人过来,说是您给我家娘娘的赏赐。”
“谁知奴婢刚将他们引进来,他们就关上宫门,拔出剑见人就杀,有几个更是冲进了娘娘的寝宫。”
她说完,努力朝武仁帝磕了一个头道:“我家
娘娘还怀了皇嗣,求皇上救救我家娘娘。”
话落,她身子一软,朝着地面倒去,生死不知。
武仁帝听完,脸色彻底冷了下去,居然有人敢在他要在眼皮子底下行凶,真当他是死的吗。
突然想到花舒还怀了身孕,他阴沉着脸快步走了进去。
楚云潇皱眉,也跟着走了进去,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
就算有人想杀花舒,也不会蠢到这么明目张胆的派人来刺杀。
他们一进去,就看见花舒倒在床边,浑身是血,彩月和小盛子也浑身是血的倒在她身旁,那样子就像是他们拼死护主被杀一样。
武仁帝本想亲自上前,但想了想他还是让何忠上前查看。
何忠走到花舒身边检查一番,随后一脸欣喜道:“皇上,柔嫔娘娘胸口被刺了一剑,还有气息。”
武仁帝闻言,亲自上前将花舒抱到床上,让人去请太医。
何忠应声,快步退了出去。
楚云潇将屋中里里外外看了一遍,他皱眉道:“父皇,我们接到消息就过来了,按理,行刺之人不可能逃出去才是啊。”
武仁帝看着花舒胸前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沉声道:“你去给朕查,朕要知道是谁竟敢在朕眼皮子底下犯下此事。”
楚云潇应声道:“是,儿臣定当尽快查明此事。”
话落,他看了一眼床上脸色惨白,浑身是血的花舒。
若她因此死了,倒也是件好事,若是死不了,孩子因此掉了也行。
但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尽快抓到行刺之人,不管是谁的人。
只要将人抓到了,说不定父皇一高兴能免了他母妃的禁足。
想到这里,楚云潇走了出去,命人守住出宫的后,亲自带着人在宫中搜查起来。
只是他并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