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自掘坟墓吗?”
祁宴被问的哑口无言。细数这一桩桩一件件混账事,他不知有多懊悔,只恨自己当时太混账,怎就把人逼到了鬼门关,如今是九头牛也拉不回。
“孤错了。以后,孤会改的!”
若是文武百官在场,定会以为见鬼了。从生下来就没服软过的冷面煞神九王爷,竟然认错了。
当年他一剑劈了先皇后,陛下罚他在雨中跪了整整三天,都没有认错,如今竟然认错了。真是老天开了眼,菩萨镀了金,总算将这纨绔点化了。
“王爷没错,也不必改。您是天潢贵胄,生来尊贵。我是娼门妓子,下贱胚子。您就是掐死我,也是我的荣幸,还白白脏污您的手。”
“所以,王爷不必费心,想着用此等法子折磨小女。要杀要剐,您给个痛快便好。我绝不眨一下眼睛。”
祁宴喟叹一声,一股无力的挫败感铺天盖地压下来,苦涩无边的蔓延,整个人都被悔恨和无奈死死包围着,逃不掉,也挣不脱。
“谁说要杀你了?别总把孤想的那么坏!”
意识到纡尊讨好不能让这女人回心转意之后,祁宴又恢复了往日里盛气凌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