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那些官员吼啊,欺负我一个小小的花娘算什么英雄好汉。”
清月动不动就把花娘、妓子、欺负挂嘴边,祁宴吵不过,也不辩解。只问她。
“你前日故意藏起孤的腰带,别以为孤不知道!”
“本王以为你是想借孤的身份,压一压那些想要寻事的权贵,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倒好,拿着孤的腰带当敲门砖,约见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男人。你让孤的脸面往哪搁?”
“孤的腰带,是这般用的吗?”
清月将床间那条代表王爷身份的九莽龙纹腰带,往前一扔。
“区区一条臭腰带,你也计较。谁稀罕呀,还你就是了!”
祁宴气的咬牙切齿。
用完就丢,的确是这小女人一贯的作风。
“捡起来!替孤系上!”
看祁宴张开双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清月不但不捡,还往腰带上狠狠踩几脚。
“不捡,不捡,不捡!”
祁宴一步步逼近,凝视她。“不捡可以。从今日起,不许再见旁的男人了。”
“不见可以啊。你包养我呀。一晚上,三十万两。你知道的,老行情了,老主顾,我不涨你价!”
别说三十万两了,就是三万两,长年累月的,祁宴也消遣不起。
所以,只能耍赖。
“要钱没有,要人,随时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