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府上见过这软甲。不曾想,她与臣决裂后,竟会到王府行窃。”
“胡说!清清才不稀罕你的东西!”
祁宴听到行窃二字,气的青筋暴起,恨不得直接给他两拳头。
“呵!”祁慕冷笑一声,继续陈述。
“那夜,入府行窃之人,本王知道是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并不打算追究。”
“没想到,她竟然胆大包天,从本王府上盗取金丝软甲,竟是为了劫囚。”
“事到如今,劫囚一事,关乎国令国威,本王不敢再包庇,应还事实一个真相。”
“据监斩官所言,劫囚当日,那蒙面女子曾身中数十剑,且剑剑直击要害,却依然屹立不倒,连筋骨都未伤着。”
“若不是有金丝软甲护身,仅凭血肉之躯,哪个女子能以一己之力,抗衡数百武艺高强的守卫军?”
“祁慕!想不到你竟如此卑鄙!当真是个小人”
祁宴以往只是看他不顺眼,此刻是真的鄙夷,为他的行为感到不齿。
那件金丝软甲,的确是清月偷的。可以说是明目张胆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