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这种问题,叫人如何回答。
“那人曾经与我有过婚约!”
她说的很委婉,可意思却很明显。
祁宴的神色微僵,好似被烫了一下。进而继续刨根问底。
“那你同他,也曾像我们那般亲密吗?”
清月不知他突然抽的什么疯,以为他只是拈酸吃醋的无理取闹。
更加以为他说的亲密,指的是亲吻。压根没有联想到万花谷那一茬。
所以难为情的点头,应了一声。
“嗯!”
祁宴如同遭受雷击,猛的起身,推开清月,并微微退后两步,与之拉开距离。
清月脸上的红晕慢慢凝固,随而转化成朵朵冷冽的冰霜。
她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清清,你饿吗?我去传膳。”
距离午时还有一会儿,没到传膳的时候。
且传膳只需开口叫一句,门外的侍卫和太监自会张罗,何须他亲自过去?
他明明就是生气了。
这么容易吃醋,又何必问这些问题,真是自寻烦恼?这疯子,真难伺候。
清月懒得同他计较,只当他是莫名其妙的发疯,便顺着他的话应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