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娘亲常说,妓子无尊严。哪怕你清清白白,在男人眼中依旧是轻浮放浪,不贞不洁。
“清清!你别听他瞎说!那些浑话,我一个字没信!”
“嗯!我知道,我信你!”
此刻清月笑的极美,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每一瓣都绽放地恰到好处。
这句信,是完全不信。
正如他说的信,也是假的不能再假。
他既然相信自己,为何会因祁慕的一番鬼话,而变得敏感排斥呢?
他不是最喜欢占人便宜吗?为什么送到嘴边的温香玉软都懒得张口,甚至还排斥呢?
真是男人的嘴,毒蛇的腿,骗人的鬼,都是些虚伪之徒罢了。
祁慕看着那熟悉而触不可及的笑容,格外地畅快。
他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在西山时,因为自己的冷落,她也曾这样笑过。笑着,笑着那颗心就越飞越远,再也回不来。
“月儿,你真是无情。往日的种种,你当真抛得干干净净。哪像我,夜夜思念故人,寝梦难安!”
此刻的清月格外清醒。她也猜到了祁慕的来意。
无非是想来看自己的笑话,顺道再将祁宴心中的那根刺,扎的更深一点。好让祁宴厌恶自己,从而报复弃婚之耻。
可自己,偏偏不如他所愿。
祁宴不可靠又如何,祁宴把自己当做玩物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