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清月冰冷的像个冰雕一样。后来,在他的百般撩拨之下,逐渐融化成一池春水。
甚至,还不知不觉地迎合着。
腊月梅花傲雪寒,锦被红酥春宵暖。
“清清,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祁晏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讨好撒娇的韵味,得不到回答就一直问,像个要糖的小孩儿,喋喋不休,
一进一求,
“我好不好,嗯?好不好?”
磨得清月耳朵实在受不住,只能夸他。
“好好好,你很好!”
得到鼓励的九王爷,更加得寸进尺。
“清清,够不够!”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已经够够的了!”
你这在战场上可以连续打杀三天三夜的体魄,谁受的住!
清月没想到,自己从小混迹于青楼,把媚药当饭吃着长大,最后竟然会迷失在男色中。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隐疾,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九王爷,更加放浪形骸,叫的比发情时候的不白还欢。
清月感觉身子受折磨的同时,耳朵更加受折磨。谁家将军在打仗厮杀的时候,嘴巴没完没了的碎碎念?
什么“好不好?够不够?疼不疼?会不会?可不可以?……”
清月:你就不能专心伺候,别废话?
“嗯!听清清的!”
祁宴终于不再碎碎念的红帐三千问,而是改做唱单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