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如此污蔑朕?”
梁超风眼眶通红,瞪着赵云舒满心愤恨,“人在你的地盘被毒杀,难道你就能逃脱关系?”
赵云舒瞥了眼梁超风,才讥讽回应,“朕倒不知,梁国未来储君如此不讲理,在未查明真相之前,竟能随意给他人扣莫须有的罪名。
倒是随了梁皇的脾性,奉劝你不要太过嚣张自负不然也会像他一样,什么时候被仇敌杀了都不知道。”
“你!你敢威胁本皇子?!”梁超风气得脸色发白,“父皇哪有什么仇敌,不!唯一的仇敌只有你,赵云舒!”
“朕?”赵云舒不屑一笑,缓缓看向各国皇帝,“大家都可作证,朕与梁皇素来并无交集,更无战事往来,朕如何成了他的仇敌?”
各国皇帝纷纷附和。
“对对,赵皇宽宏大量未与他计较,你们应该心存感激才是,为何处处与赵皇过不去?”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梁超双手叠握,目光看向一侧掩饰心虚,“定是今日父皇大闹登基仪式,被你怀恨在心,所以才遭了你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