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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它就是商业寡头，反正这东西只有它有，爱买不买，少有可以讲价的机会，类似于魔药和现在这种别无选择的情况，羊皮纸要价多少绝对不会松口。
好在现在一百多年的寿命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一万多年寿命，看着舒心，不知不觉中自己也是能活一万年的老怪物了......
这时，羽毛笔又抖了抖，在羊皮纸上写下，“序列”二字。
林善突然想起刚刚羽毛笔说，这里有他想要的东西，难道是序列？
超规格序列！
林善想着，便直接问道，“你的权柄碎片找回来了，现在可以定位超规格序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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