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蠕虫干的吗？”林善喃喃自语。
不需要进入命运空间，在他想着点时候，就已经可以确定，凶手的确是当初放走的那只地穴蠕虫。
分魂死亡，真灵溃散，对他的打击还是非常大的，虽然只是1％的真灵，但没个10年8年不可能恢复。
林善视线朝着某个方向看了一会，又转头看向旁边的九七。
相比之前，九七此时的气色明显好上了许多，她正紧闭双眼，身上有一阵阵血色涌动。
突然，林善皱了皱眉。
他隐约间闻到一股血腥味，不是九七身上血色能量的味道，而是真正的生灵身上的血腥味。
这味道，来自于九七。
他修炼的这段时间，有人闯过这里，被九七斩杀了？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适合的原因。
想不出原因，林善取出一枚装满超凡资源的储物器具，再次闭目破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