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用炁,这是什么画法?”
一群人议论纷纷,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到底想闹哪样。
用炁画符,基本上属于浪费感情,就好比拿酒精写字一般,很快就会挥发掉。
特殊配置的朱砂墨才能长久保存,使用时候还得行炁,不然无法催发符咒。
“哥,白头发怎么感觉脑子不太正常,画符就画符,还浪费炁。”
诸葛柔就没见过这样画符的,就像对着空气写字,神经病啊。
“我也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多此一举的行为,是为了哗众取宠吗?
那些野茅山的符师们都在看乐子,谁家跑出来的傻小子,搁这吸引眼球来了。
真炁要是能依附在符纸上,那就是一种巨大的改革,要翻天的。
“老头子,真炁能画符吗?”
李慕玄不懂,好奇的询问。
“绝无这种可能!”
王耀祖肯定道,他走南闯北,什么场面没见过,就没听说过用炁画符。
“万一人家是超级天才呢。”
苑金贵就喜欢唱反调,你说鱼儿离不开水,他说木鱼也算是一种鱼。
李慕玄望着陆瑾,心想他到底的是不是哗众取宠?
舞台上,陆瑾能感受到众人的态度,心想哥们还是太高调了。
他努力将炁和朱砂融为一体,以墨的形式画在纸上,说辞都想好了。
其他三位不屑的望着他,小丑而已,可笑可笑。
连道袍都不穿,一点仪式感没有,你画的什么符,拜的什么神,你搁这表演杂耍来了。
三位已经尽可能缩短时间,估计都得耗费一个多小时,画出的符箓还只是次品。
他呢,提笔就干,你当这是画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