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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氏这次糊涂的时间长一些了,有四五天才好。
前两天夜里挖墙,都快把房子挖倒了。
吓的刘生仪日夜看着她。
过年这日,钱氏清醒过来,见自己被捆住,又绑在一块石头上,身上全是屎尿,忙叫儿子来松绑。
清理好衣裳,只穿了一条单裤子,家中实在没有多余的棉裤。
好容易过了个清闲年,初三早上,有人家送神,燃了几根爆竹,钱氏又犯病了。
钱氏除了唱戏,还多了一边唱一边脱衣服。拉进屋里就开始打砸!
钱氏的大儿媳道:“西面单家的房子空着,里面什么也没有,不如把娘送进那个屋子里,里面还有炕,可以去给娘烧炕。”
刘生仪犹豫了。
主要是单家那个老寡妇太厉害,不好说话。
但凡占她一分便宜,也会被嚷嚷的人尽皆知。
自家在村子里的名声不好,一半因为她的不退让。
刘生仪打算明日再说。
夜里,钱氏摸到家里的刀,在水缸沿上当了几下,一下子惊醒了熟睡的刘生仪。
“娘,你在干嘛?半夜不睡。”
“磨刀!”
“磨刀干嘛?”
“砍你脖子怕不快!”
刘生仪一身冷汗,起身把刀夺下来,把钱氏用绳子捆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刘生仪把他娘从墙头塞进了方橙家的草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