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何意?”娇娘带着面纱问道。
“我说的不清楚吗?等他醒了你才能离开,今晚还请先生待在府邸不要出去。”,石禄山把刀抵在她身前。
“无妨!今夜就在此处下榻。”娇娘讲完转身就去刺史大人给她特意安排的别院。
“你真一点也不担心娇娘的安危?”宋缝人在城中酒楼询问道。
“无妨!我会出手的。”严郎淡定的回答道,“走!我们一同去刺史大人府邸叙叙旧。”
“啊?”宋缝人惊讶不已,“你不怕身份暴露,到时候惹火上身连累刘刺史?”
“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的,况且今日是最佳让杨国福相信刺史忠心的日子,你想去看看热闹。”
两人潜入府邸后屋,来到娇娘下榻的房间,“你!”娇娘也是同样惊讶,打开门看了看周围。
“你们怎么进来的?外面这么多官兵守中。”
“夫人,我待会儿带你离开这儿。”严郎从袖中取出火折子。
“你?你要烧了整个府邸?”娇娘用玉手捂着嘴小声说道,她不知道严郎这是何意。
晚上,京中御医到达锦州郡,替刺史儿子把完脉,确认刘学义已无大碍后告诉石禄山,石禄山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去,告诉那位先生明日可以离开了。”
旋即扔出一锭银子,“给那位先生说:之前是我多有得罪,这些钱作为赔偿补给他。”
“是!”守卫把钱送去,刘刺史确认他儿子无事后心中悬着的石头也终于落下。
“大人!我们借一步说话。”石禄山与刺史两人来到正屋,“这是首辅大人让我亲自交给你的虎符,从今天起锦州郡的军权与政权都交到你的手上,只是。”
“大人但说无妨,只是什么?”刘刺史立马问道。
“首辅大人要你吃下这颗秘药,只要你不起异心大人每月都会派人给你送解药。”
刘刺史丝毫没有犹豫直接一口吃下,“大人,我按照你说的照做,从今天起我刘东愿意在朝中为首辅大人献力。”
“哈哈!刘刺史你通过首辅大人的考验,刚刚那颗药只是首辅大人想考验下你是否真心实意。”石禄山拍案而立,对着门外的人大吼道:“快把虎符给你大人呈上来!”
门外那人靠近石禄山,刘刺史定睛一看那人不就是宸彦君吗?
两人眼神对视了一眼,“送了就快出去!我和刺史大人还有要事商议。”
“好的,大人!”严晟背向石禄山做出捂鼻的动作。
两人在正屋交流片刻,屋外传来家丁的大喊声:“走水啦!走水啦!院子走水啦!”
石禄山走出门外,盯着偏房的红滚滚的火海,说:“不好!醉烟楼的人开始报复了,你们几人快保护刺史大人与刘郎将。”
“是!”
房屋顶上一人向石禄山吹着口哨,“胖子,今晚我就要替我家大人报仇!”
“就凭你?!绿玉楼主都随我捉拿醉烟楼的贼人,黄玉楼主留在府邸保护全府上下的安全。”石禄山吩咐完,便离开了府邸。
“走,我带你看一出好戏!”严郎与宋缝人把娇娘送到楼宇之上,府中早乱成一锅粥。
严郎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全府上下的男丁都撕开外层的衣服露出标志性醉烟楼的黑衣,大概有百八十来人全都集结在严郎的脚下。
“杀!片甲不留!”严郎指挥玉竹与元禄两人。
顿时府中金枝楼的黄玉楼主都纷纷被醉烟楼的人斩首,半刻钟后!玉竹来到严晟下方,“大人!已经把府中的人处理干净了。”
“好!”
娇娘与宋缝人还未反应过来,严郎已经顺着梯子下去。
推开门见到刘刺史,“刘刺史可还满意我的安排,我把金枝楼插在你家的暗棋都给你拔了,今后大人就是自由的了。”
“多谢!多谢!”刘刺史推开门,见外面一排排的穿着金枝楼服饰的人,吓得腿软瘫倒在地。
元禄进来对着严晟说道:“大人,已经换好服饰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
大人不必惊慌,这些都是我醉烟楼的人,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带着他们去支援石禄山,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更确信你们是一条船上的。
娇娘听到严郎的话无不佩服,好一套连环计。
先让景阳处理掉庞将军拉拢刘刺史,接着用计让朝中首辅派出义子一探究竟,跟着一身做饵引得石禄山出城,又用苦肉计让石禄山与首辅相信刺史是真的投靠他,接着再杀一个回马枪,乘机清理掉府中暗卫,又悄无声息地换成他们自己的人,现在又合情合理的去支援石禄山。
这样一来等石禄山的人一走,整个府邸都是醉烟楼的人,军权与政权都落入刘刺史手中反而首辅还觉得这一切合情合理。
“大人请吧!”
刘刺史骑上马,玉竹协同保护,府中留下元禄。
“元禄,他怎么能一下子调动这么多人马来锦州郡,别人发现岂不是太冒险了?”宋缝人好奇的问道。
“这得多亏了乌金贵。”严郎在远处回答道,“杨国福本想在锦州郡抓你,他让离锦州郡最近的方州郡派人支援,乌金贵贪生怕死于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