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沁哭泣道:“没有爹,那那个小人说,说......”
“哎呀,说什么?”,严大着急的问道。
“说要让我当小妾!”,严沁直接哗啦啦地哭了起来。
“哗啦!”
严大碎破茶杯:“岂有此理!这个狗东西,真仗着在金枝楼当了个楼主就敢欺负我家闺女,等爹马上去找他。”
“爹,不要!他现在在金枝楼有权,我怕他会对你动手.....”
“小严,你咋想处理呢?”,娇娘在他身旁轻声地询问道。
“小...小严?娇娘你越来越放肆了啊,我肯定有办法处理。”
严大被严沁拼命拦住,严老爷子在屋内听到这个消息,气的他直跺脚,自言自语道:“欺人太甚,看来老夫也不能隐藏身份了。”
严老爷子对着自己房的家丁说道:“去把孩子们都召集起来,就说有个大事要与他们商议!”
严大听闻他爹要把孩子们召集起来,他心里面慌了下,“莫非是爹准备把自己女儿嫁给乌家来平息这事?”
严大死活不肯出大房院子。
直到严老爷亲自来请他,他才愿意开门。
“爹!沁儿虽有点天生调皮但她始终是你的孙女,你要三思!乌金贵那个人不是个东西,嫁过去我家沁儿一定日日以泪洗面。”
严老爷听到他的话,笑道:“我有说把沁儿嫁给那个那个狗东西吗?让你想的时候你不想,让你不想的时候你偏想。”
“啊!”
严大发现自己哭错了,立马尴尬起来。
“爹!我还以为你是......”
“爹在心里面有这么蠢?沁儿是我的孙女,我再怎么样都会把沁儿嫁给他。”
“那爹叫我们去是为何事?”,严大疑惑的问道。
“等人都到齐了再说,收拾收拾来的祠堂。”
......
严家三兄弟与严家子嗣全都来齐,包括抱在怀里的严平。
“都到齐了,那我就宣布一个事。”
严老爷子拿出用檀木打造的盒子。
“爹,这难道是严家的掌印?”,严三问道。
“非也!”
严老爷子打开木盒子,取出一块黄玉令牌,“老夫乃是醉烟楼的黄玉楼主。”
“啊!!!”
严姓子嗣都在下方惊讶不已。
“爹!你说的是真的吗?”,严大着急忙慌地问道,这样乌金贵拿金枝楼来压严家,严家也不用怕了。
“是的!老夫在年少时加入过醉烟楼,那时就黄玉楼主,只可惜世事难料最后我来到兴文郡经商,直到前几日有人来找我,让我重新以醉烟楼的身份示众,我才得以重新拿回这块黄玉令。”
“爹!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的话我们严家在兴文郡哪个人敢惹我们呐!”
听完严大的话,严老爷子睥睨了他下:“不能仗势欺人这是我们醉烟楼的规矩,下次乌金贵敢来我家找麻烦,老夫亲自与他交谈,你们不要把爹这个身份到处外传,记得保密。”
“是!爹!”
......
回到屋里,张娇娘盯着严晟道:“你爷爷是醉烟楼的人你知道吗?”
严郎盯着大武的地形图,回答道:“知道啊?那块令牌是耿总管给的,不止一块黄玉,还给了一块绿玉令以备之需。”
娇娘佩服严晟道:“你全都算到了?”
“乌金贵这点狗脑子,还用算!用脚趾想都能想到,好不容易回趟兴文郡,他肯定得显摆显摆,让人知道他乌金贵在外面混的很好,也能证明给他爹看。”
乌府内,乌老爷听到乌金贵在锦绣坊发生的事情,“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树大招风?你如此张扬迟早会遭到报应的,还不随我去严府登门赔罪。”
“爹,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你儿子现在在醉烟楼可是不可或缺的角色,去他家登门道歉。”,乌金贵面色难堪地看着他爹。
“唉!你加入什么金枝楼干什么?自从你离开兴文郡后爹天天在祠堂祈祷你能平安归来。”
听到他爹的担忧,吴金贵也态度变得温顺起来,“爹!你不知道现在我的任务,等我完成任务了,我就退出金枝楼,到时我就是锦州郡刺史。”
“你......你刺史?做白日梦吧!”
乌老爷对他儿子的能耐了如指掌,就知道这件事情有蹊跷:“什么任务?”
“去大武办事!具体事情是保密。”,乌金贵做的神神秘秘的,“爹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那时候我们乌家定能名扬天下。”
哼!听到他儿子大言不惭的话,乌老爷没给他好脸色便离开了。
见到父亲不相信自己,乌金贵暗暗发誓一定要做成,回到房内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突然坐了起来:“得给爹露一手才行,不然他一直都不相信我。”
乌金贵唤来自己的手下嘀咕道:“让严家的人必须答应成婚!不然把他们家的人杀了。”
“是!”
金枝楼的人站在严府的楼宇上大吼道:“严府谁家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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