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王城的最后时光很像是我自己的道别,城市内有着太多熟悉的地方,我觉得,如果在数千年前我依然是生活在这片土体,或许我也会像那些端起米酒的战士以自己的国家为自豪。
与二瓜叙叙旧,出了门看见卢柯,打了个招呼以后,他还要找我喝酒,见天色有点晚了,加上还与诗雨在一起,事情也就这样算了。与她携手走在寂静的小路上,夜空月亮依然是那样的又大又亮,我觉得也许是禹王故意而为,他让月光可以亮到足以让人看得清世界,没有黑暗,自然人也就不会有畏惧。
距离宅子越来越近的时候,始终沉默的诗雨突然开口说:“大宝,为什么你今天会给我跪下?”
我笑了笑,自己还是太过于突然了,对于五千年前的人来说,他们肯定接受不了男人给女人下跪,后来的南宋时期国人对女性的压迫更是到了顶点,朱熹提出的‘饿死事小,失节是大’算是打响了束缚女性的第一枪,但搁在夏商周也是如此,所以她不理解也是正常。
我说:“单膝跪地并不属于下跪,而是求爱的一种象征。”
她表现很不解,我挠挠头,在脑子里琢磨了一会儿,主动开口解释:“在大海的另外一边有个国家,遇到争执的时候他们喜欢用决斗来解决问题,当共同爱上一个人女孩儿时,也会以决斗的方式来证明,胜利者会将刀剑朝下,单膝跪地,向女孩儿诉说自己的情感,象征着自己会以谦卑包容的心态,用命去守护心爱的女人。”
听我讲述完之后,诗雨抬头始终看着天,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那些人真的奇怪,可你在哪知道的这么多?”
我笑着说:“我听二蛋说的,他还告诉我,他们家乡的人成家后还会一起出去旅行,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诗雨重复这些话的时候突然笑了,由于她是背对着我,因此也看不到她为什么会笑,只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到了宅子,她直接回到屋子里休息,我觉得可能是今天的事情有点太突然了,导致她有点不适应。
当天晚上我去找姜尚坤他们五个,西凤与鲁班出去了,他们三个则各自鼓捣着手里的东西,等将明天结婚的消息告诉他们几个,姜尚坤、王质、焦禄三人居然一点没理我。
我无奈的说:“你们三个倒是给个反应啊?”
“哦。”三人整齐的说。
“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无奈的耸耸肩,掉头准备要去里屋休息,进门前,姜尚坤说:“一个幻境而已,干嘛玩的那么当真呢?早晚还是要出去的。”
没理会姜尚坤的话,他不是我,所以绝对不会理解我现在的感受,虽说第一回当新郎官竟然是在梦里,可还是有着一种非常非常激动的心情,整整一夜几乎都没怎么睡的,在第二天的一大早便出了门,意外的是二瓜派来的人早就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裁缝连夜做好了婚袍给我拿过来试一试,又去诗雨的房间叫她起来,又让仆人们热热闹闹的布置。
来的一位花枝招展的老妈子说:“城主有交代,从今日申时开始,为了给仙师庆祝大喜的日子,全城大宴七天,并且释放除杀人者罪犯,每家每户必须出三道菜,聚集到城南广场。”
没的说,二瓜确实够意思!
老妈子又说:“咱们这儿的规矩,新娘子成婚前是不能见面的,仙师您要是没地方去,可以把衣服换上以后出去与老百姓们畅饮,等到了酉时我们用轿子带新娘子去南广场拜堂。”
我是没问题,换上古代新郎官的大红袍,戴上帽子穿着布靴,与诗雨打了声招呼,自己便悠悠荡荡的离开了宅子。行走在双王城干净的街道上,每每有行人路过见到我都会恭恭敬敬的说两句祝福的话。
距离开饭的时间还很早,索性我去找夏仓和大头待一会儿,一路打听找到了夏仓的家,进了门发现夏仓、卢柯、大头、还有一个我叫不上名的侍卫,他们四个人光着膀子,围在桌子前玩扑克牌!
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扑克牌!夏仓看到了我,对我挥挥手,等我赶过去,卢柯笑着说:“恭喜啊新郎官!”
“同喜同喜,一会儿别忘了一起喝酒?你们玩的什么?”我问。
夏仓说:“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我爷爷在哪搞到的,被那个黄毛女人看到以后教我怎么玩,我教他们几个,凑成一局,闲着没事儿解解闷,谁要是输了就请客逛窑子。”
“快出快出,别在磨磨唧唧的,不行你就认输得了。”大头说。
夏仓立刻急了:“放你娘的屁,老子长这么大啥时候认过输?出就出!”
四个人连调侃带谩骂的玩的热火朝天,我在一旁看了一会儿,随后不认识的那个侍卫主动让给我玩,了解游戏规则后,我倒也没客气,把兜里的钱拍在桌子上开始与他们几个赌上了。
嘻嘻哈哈的一直到了饭点,大家也算是互有胜负,我把所有的钱一分没拿,继续说:“这些钱给你们,算我请客。”
夏仓对我竖起大拇指:“讲究!你是我见过最有男人味儿的神仙!”
“快点吧,一会儿仙师还得拜堂的,到时候来不及可就得不偿失了。”卢柯说。
和他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