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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间,安无雪心念一闪,脱口而出:“了了也是北冥剑阵的阵主之一,你和了了之间有血脉联系,若要对剑阵动手脚,借用血脉之力也能欺瞒剑阵一二,为何——”
为何会连怎么下手都不知道?
这才是最蹊跷之处!
上官然猛地又大笑几声:“哎呀,南鹤仙尊当真会教徒弟,首座不愧是首座,居然能这么快就发现。”
“我为何不用血脉之力?那当然是因为没有血脉,用不了啊。”
他笑时用了力道,捆缚的灵锁收得更紧了些,扯动他的衣裳。他的束发在斗法时已经散了,上官了了为他准备的法袍更是褴褛。
可他似乎很开心,一点儿没有死期将至之感。
上官然完全不怕安无雪出手一般,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身边,低声对他说:“安无雪,我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我天天喊她姐姐,喊你首座,跟着她喊你兄长,真是把我自己都快喊信了。”
他见安无雪神色沉沉缄默不语,又说:“你是不是在想,我既然成功地伪装到了现在,为什么又要自毁长城?”
“因为我一切的伪装,都是在等今天。”
安无雪震惊之余,神识展开,探查到上官了了似乎在赶回剑阵。
他来不及想那么多,却能听出“上官然”想要见到上官了了的意图。
“……你要等了了回来,让她知道你不是她的弟弟?你到底是谁?又图什么?”
“阁下,”他眸光一暗,换了称呼,“落月峰对待魔修的极刑有很多,不是不能用在图谋不轨的仙修身上。”
“上官然”点了点头:“是,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