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肚子上还有点肉,捏起来舒服,现在肚子平平的,真没劲。
斯见微想是这么想,话不敢再多说。
“太油了。”阮流苏把红烧肉拨到一边,刚才就被斯见微逼着吃了好几块,腻得不行。
阮流苏敷衍地吃了两口米饭,彻底放下筷子。
斯见微不满地叹口气,把水果和酸奶推了过去:
“控制体重也不是你这样儿的,要不你以后跟我夜跑吧?二四六晚上,打球也行。”斯见微眉梢微挑,看着阮流苏浅笑,那双深情眼悄悄下蛊。
他打球可帅了,要不然阮流苏也不会偷偷拍他投篮的照片。
阮流苏果然上当,舀了勺酸奶喂到他嘴里:
“那你打球叫我,我下班早就去看。”
斯见微想起来什么,从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钱包,把里面拼好的照片拿出来递给阮流苏:
“给你,这回你可要收好了,我不爱照相,照片儿不多的。”
这点跟斯见微家世有关,斯知博就这么一根独苗,怕被绑架勒索,到哪儿私人保镖都跟得紧,网上一有照片流出来也都立刻删干净。
斯知博谨小慎微,参加个什么会议有人想拍,也都被随行秘书叮嘱不要放怼脸近照。
久而久之,斯见微索性就不拍照了。
这张拼好的照片也碎得看不出斯见微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了,阮流苏有些懊恼:
“我回家找找存储卡,不知道还能不能读出来,能读出来就再洗一张。”
斯见微被她这一本正经地样子逗笑了:
“我现在人就在这儿,你犯得着惦记那个时候的我?”
“不一样。”阮流苏严肃认真地纠正他:“那是我的暗恋嘛。”
这话说得,斯见微心里甜蜜蜜得,脸都开始发烫了,他起身收拾餐桌。
酸奶太凉,阮流苏看见桌上的蜂蜜,用温水冲了一杯,又去冰箱切了片柠檬丢进去泡。
斯见微从厨房忙完出来的时候,阮流苏在阳台拿着水壶浇花。
阳光洒在她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色的毛绒绒的光晕。
她不会养花养草,拿起小花盆小心翼翼地欣赏,又不会施肥又不会剪枝,只好用水壶浇一浇。
斯见微往她泡的蜂蜜水里插了根玻璃吸管搅匀,给杯子盖上盖端着坐到懒人摇椅上伸手:
“过来我抱抱。”
阮流苏放下水壶,回头眨了眨眼,靠近斯见微一臂距离的时候,被他一把捞过来,掐着腰放到自己腿上。
单人沙发摇椅轻轻晃着,两个一起陷进绵软,本来就不算长的裙子被撩了上去,斯见微低头看了眼,伸手从她的膝盖揉到大腿:
“怎么还没消?”
他手掌经过的地方有几道明显的指印淤痕,对称得很。
阮流苏感觉自己脸都要着火了,昨晚主卧的镜子让她太过羞耻,她今天穿完衣服就没照,腿上的指印太明显了,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握着腿掐出来的。
斯见微揉上去也没用,又不疼,就是一时半会儿消不掉。
“我去换条长裙!”阮流苏记起来斯见微在柜子里还给她准备有其他衣服。
她要起身,又被斯见微摁下:
“再抱会儿,我给你揉揉,说不定马上就好了。”
他想占便宜的时候套路总是很多,伸手扣着阮流苏的后脖颈,让她俯身贴在自己身上接吻。
分开的时候又把放在旁边的柠檬水递给她:
“你去揪一芽薄荷叶放里面,味道更好。”
斯见微指着鲜嫩翠绿的薄荷。
阮流苏揪了一点点,在水池边冲洗了一下,放到杯子里用玻璃吸管碾了几下尝了一口。
“好喝的!”
她端着杯子重新坐回斯见微怀里,递给他:“你尝尝。”
“我尝你嘴里的就行。”
斯见微抱着她又亲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摇椅的作用,他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地,含着阮流苏的唇问她:
“我再给你掐点手印儿行不?”
“要是明天上班有人发现了,你就说你男朋友掐得。”
“天天看他们围着你转,我烦都要烦死了,你不愿公开至少得让别人知道你有男朋友吧?”
斯见微一吃醋就没完没了,他从兜儿里掏出几个安全套扔在旁边的小桌子上。
阮流苏这才反应过来,这人要抱她的时候就准备好了。
“别掐了,我腰好酸的。”
阮流苏难得主动窝在他怀里撒娇,斯见微心软的一塌糊涂:
“我给你揉揉。”
两个人在沙发里厮磨了一会儿,阮流苏靠在斯见微肩头问:
“你又要做饭又要工作,还有空养花草吗?”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阳台花盆里的植物长势未免太好,栀子花,山茶花,月季都不是好养的品种。
“这些花儿是我买的,但是是我们家老头儿养的。”斯见微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阮流苏:
“我没空研究这些,他会定期过来弄下。”
斯见微说这话也没忘记去解运动短裤上的抽绳,他又整理了一下阮流苏的裙摆,正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