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自己七岁地时候成为了莫斯科部分城区铁路枢纽地铁路工程师,母亲则是一位中学教师。
如此有编制双份铁饭碗地工作,无论在任何地方都称得上风光地一份工作,更不要说是在首都这种地方了,并且当时父母的年龄都还很年轻,绝对称得上是前途无量。
但很不幸运的是……这个原本幸福美满的时刻被永远定格在了距离自己十三岁生日还有五个月的三月二号凌晨两点的时刻。
这是安洁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其中一个时刻之一……至于为什么是之一,那自然是因为命运对她的捶打还远不止于此。
“你的名字叫什么……”内务部的工作人员很温柔的笑着,毕竟周围需要撤离的人群都是成双成对的家庭完整的,但像眼前这个小女孩孤单一人的情况……还真的有些少。
“我……我叫……”少女张了张嘴,嘴角轻轻的张了张。
“那个时候的我应该很可怜吧……”人对于过去的回忆总是以第三人称的,现在回想起以第三人称的视角站在旁边看着的那时候的自己。
“又想起这些来了……”安洁轻轻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但记忆这种东西就是这样,总是要跟着你的意愿反着来,安洁越是不想要去回想这份多少年没有回想起的记忆就越是难缠。
但以第三人称看着当时尚且年幼的自己……还真的是,感触良多啊。
“就这也偶尔回忆一下好像也不错的样子……”安洁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在上一次回想这些的时候她的内心满是抵触,是完全不愿意去想去回忆那段时期。
但现在好像也没有那么的抗拒……心中悲愤的感觉依然有,是不那么的强烈了?是自己想要忘记那段时间的事情了吗?
好像不是……想法,此刻回想的感觉比以往都要深刻,要是眼睛轻轻的闭上仿佛就直接能够感受到当时的情绪。
这种强烈的感觉之前还从未有过的……
但,就在安洁好像要沉醉进去的时候,一个可以直接让安洁破功的声音像是开着拖拉机一般的闯入到了安洁的心绪当中。
“嗯……连自己童年都忘记的人,安洁你真是差劲啊。”陈树生摆出来了一副阴阳怪气的语气,似乎是在讽刺但无论是什么……其效果在此刻都是非常明显的。
“ !”一听到陈树生这么说,原本还在跟回忆纠缠的安洁瞬间就来气了,我将我的童年给忘记了,那你又算什么?你个给没牙的小孩吃硬糖的家伙可没资格说我。
缺德带冒烟的……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刚刚讲的故事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但这么缺德的事情这家伙绝对干得出来。
“你个缺德的货才更加让人鄙夷啊,给没牙的老弟塞硬糖吃,你这家伙是不是从小就是那么的缺德啊?并且还好像还很自豪是不是?”安洁顿时火力全开,这情绪一下就升腾起来了。
“谁小时候没干过点缺德事?你敢保证你小时候没有吗?还是说你坏事好事全都忘了?只要自己不记得那就是从来都没有干过。”
“那是你,我可以没有那么的缺德……只是很久没有——”安洁还没说完就被陈树生给塞了一块糖。
“现在想起来了没?还是说……要我也给你塞一块硬的来?”一边说着陈树生还编出了各种口味的放在了安洁的面前。
“陈树生!你丫的!这特?的是你的童年回忆,不是我的!要吃你自己吃去!”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安洁也没把糖给吐出来,而是就这么含在嘴里面……有些不忍心吐出来就仿佛那些久远的记忆,明明不想在去回忆了但也从未真正选择过彻底的遗忘。
“老娘的童年可你说的那些好上一千倍!”安洁此刻也是不EMO了,看那样子如果不是真的因为打不过陈树生,怕是真的要撸起袖子提刀上洛要跟陈树生来一场痛陈利害的物理交流了。
但非常可惜的是,她和陈树生的武力值完全是断崖式的,别说是陈树生那依靠战场直就能够做到枪枪掀起天灵盖的枪法,就是近身战斗……那种动词的掏心掏肺的场面安洁可还没忘记呢。
尤其是这家伙掏心掏肺的对象还是那些……只会出现在恐怖片里面的怪物。
但唯一不太巧合的是,对于那些怪物们来说,真正的怪物是这个家伙……真是可怕。
“丫的……你这家伙早晚被人从后边套麻袋然后狠狠的被暴打一顿。”知道自己打不过的安洁只能无奈的选择放狠话。
但陈树生这边要是能听得进去那就不叫陈树生了……
“嗯……看这样子已经差不多了。”虽然现在陈树生还做不到一下就让安洁从那像是城堡一般严密封锁的内心当中走出来。
但如果只是稍微的偷偷的埋入一颗种子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越是那种黑暗的土壤种子发芽和生长的速度其实往往也就越是迅捷……唯一的问题就是不知道这种子发芽的有多么的快和多么的健壮了。
这就像是泄洪一般,在正式的开闸放水之前没有人知道放出来的水流会有多么的湍急……也好像许久未收到任何滋润的那些是一样的,之前是没有可一旦尝到了滋味那就是彻底的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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