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姐……你现在看起来是不生气的对吧?”
绛雨的双腿已经开始打摆子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黛烟的教育还是相当成功的,成功的在绛雨的身体当中篆刻下去了一些超越意识的反应。
“当然不会生气啊,相反我很高兴。”黛烟淡淡的说道,就单单从脸上的表情上来说的话,“完全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啊?”绛雨歪头没有反应过来但那种危险的感觉并没有散去,反而愈演愈烈了起来……这真的很不妙啊。
“能够完成指挥官的任务,我难道不应该开心吗?”黛烟声音相当平淡的问道,依然有着跟以往一样的温柔。
“应,应该?”绛雨瞬间有些愣,这跟指挥官的任务有什么关系吗?
“那么能够在完成指挥官任务的同时让我出出气,那对于我来说岂不是双倍的快乐?”黛烟又说道,但这句话落在绛雨的耳朵里面这心头瞬间咯噔一下。
这原本悬着的心,终于还是从嗓子眼里面给蹦出来了,此刻绛雨哪里还想不到指挥官给老姐下达的任务是什么?
我拿你当姐夫你竟然想要让老姐要我的命?!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姐夫不能要了!
“那个……老姐,如果只是任务的话,就算是完不成……也,也是没有关系的,姐夫对待你这么的好这么的看重你,怎么可能真的看到遭受如此的毒手呢?”
认怂嘛,不寒颤的……但很可惜,没什么用。
“不行哦,这可是指挥官单独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是绝对不能够让指挥官失望的。”黛烟脸上的笑容依然不变,但在绛雨的眼里这真的不亚于死神在微笑了。
“老姐!”
“过来吧你!”黛烟直接展开了家法行动。
而在一旁默默欣赏这家暴现场的Ots-14则是默默的将自己搭在桌子上的双腿给收了回来,以免产生误伤。
但这种家庭大戏可不能错过,但怎么说呢……
这手边没有一把瓜子实在是有些太可惜了。
………………
地平线上点点的灯火,如疏落的星辰,默默闪烁在夜的边缘,构筑起一幅宁静的画卷。梦想和夜色一同被编织,幻化成一个又一个平和的梦境,温柔地包裹着每一颗疲惫的心。
然而,这份寂静突然被一阵不协和的音符打破——
嗡~嗡~嗡~
一架直升机如同夜晚的海怪,以它那圆润而尖锐的鸣叫声划破夜空,破坏这片宁静的海面。它的旋翼声在夜幕中回荡,成为一个渗透力极强的存在,它那强劲的震动像一首突兀的前奏,宣告了平静的终结。
直升机的声音,仿佛一顶尖锐的笔,草草地在宁静城市的长卷上划下一道色彩鲜明的叹息。在它的打扰下,数不尽的梦境被无情地撕扯,梦中的人们不得不暂时睁开迷惘的双眼,向现实投以疑惑的一瞥。
这个世界对于他们而言,充满着不确定,每一天的真实都像是一场无法摆脱的噩梦。在噩梦的笼罩下,直升机的旋翼音成了灾厄的序曲。人们低闭双眼,希望用睡眠的纱帘遮挡住即将到来的烦恼,试图在闭上的眼帘背后重回那个安宁的梦里。
他们不愿面对的,不只是破晓前的黑暗,还有那将他们唤醒的刺耳噪音。在梦与现实的边缘徘徊,他们祈求夜晚的怪兽退去,希望它只是穿梭于梦醒之间的恶梦,希望清晨的阳光能撕碎那重重压抑的阴霾。
直升机最终飞向远方,带着它的嘈杂和不协调,留下了一片被惊扰的寂静。城市再次沉入了沉睡,被噩梦吵醒的人们也慢慢回归平静。夜,如同一位贤淑的女士,用柔和的手,将那些不安的记忆一点点抚平,再次将一切归于宁静的怀抱。
嗡~嗡~嗡~
如同一阵颠簸经过平静湖面,波纹荡漾一阵便归于无声,直升机的巨响迅速被远处复杂混杂的都市夜晚吞噬。它的阴影一闪而逝,在摩天的建筑间穿梭,如同黑夜流星一般消失在视线之外,留给夜空褪去的振动逐渐平息,无声地融入了城市的梦境。
在这短暂的动荡过后,城市再一次沉浸在了宿命的宁静之中,那些刚刚被惊扰的心灵也重新沉沦于柔软温暖的睡意中,仿佛所有的动荡与喧哗,都是一阵风,一场梦,瞬息即逝,不留痕迹。
而在这万籁俱寂的夜中,冷静的思维与快速的决断反而显得犀利,陈树生打量着四周重新恢复的寂静,低语了一句。
“至少看上去比之前平静多了……”这样的突然改变或许对那些惯于安稳生活的市民来说是个惊吓,但对他而言,这只是一场无声的宣告,一个短暂的过场之后,终将回归正轨。
强制让所有人待在家中,不得出现在街头,这样的命令在他口中显得理所当然,甚至带有一丝……强迫的气度。
但陈树生很清楚也明白,权力和秩序有时必须要以绝对坚韧的姿态去维护,即使这样的选择充满争议……但情况紧急,现有的秩序一旦遭到了一点点的质疑那就是如同大坝决堤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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