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亲不亲阶级分,一想到对面的这位格里芬的先生此刻也是万般无奈承受着如此巨大的压力。
谢切诺夫这心里面……那真的是瞬间就好受许多了,这倒不是他是一个喜欢幸灾乐祸的人,主要是因为对面这位。
他也是一个可怜人啊……可怜人之间相互帮助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里,谢切诺夫原本紧绷着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看向陈树生的眼神也没有那么的警惕和排斥了。
而陈树生这边,则是在心里面相当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真是有一种在骗小孩的负罪感……人家本来就够单纯的了,你还要这样骗人家,实在是……”
当然,心里面虽然是这么想着的,但陈树生这动作可是一点都没有停下接下来可要赶快行动了……毕竟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看样子你是能够理解我的苦楚的……还记得我刚刚的问题吗?”陈树生又重复了一句,就刚刚的情况来说,这位谢切诺夫的意识还算是清楚。
“嗯……我都还记。”谢切诺夫默默的点了点,此刻他可没有之前的警惕心了。
“嗯,能够记得便好……”陈树生点了点头,在谢切诺夫的眼里面,自己这样的表现是松了口气的表现,是可以去交代任务的松懈。
“我个人同时也接受了军方和安全局的共同委托,并且我本人也是军营的一位指导员,这是我的军衔。”陈树生又强调了一句。
“现在,能够回答我的问题了吗?”陈树生随意的扯了一把椅子,同时将一旁热水壶里面的水给倒了出来。
并顺手将谢切诺夫身上的收束带给解开了,同时将倒好的热水送到了后者的面前……收束带的作用自然是为了防止产生一些意外状况。
当然,陈树生这边腰间的枪还有恰西克也随时准备的,如果真的发生了一些无可挽回的意外情况,他还是能够反应过来的。
如果对方有任何的举动的话……
“在正式回答问题之前,先喝杯水吧……你们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吧。”陈树生将之前准备好的热水给递到了谢切诺夫的面前。
“谢,谢谢。”谢切诺夫有些受宠若惊。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自己的生命好像风中摇曳的一根蜡烛随时都可以被掐断……
而如何掐断这根蜡烛,好像完全就在对方一念之间。
“应该只是我的错觉吧……这人看起来还挺好的。”谢切诺夫尽量说服自己面前的人是跟自己一样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造化弄人。
面前这位好像更加的危险一些……更加确切的说是,对方腰间那明晃晃的长刀还有枪套,给谢切诺夫带来了一阵阵的胆寒。
“手枪应该是用来防身,但那长刀是用来干什么的……用来摆谱的?格里芬的人都是这样的吗?”谢切诺夫的精神此刻还算不上多么的稳定,在见到一些东西的时候,依然会忍不住的去多想。
“倒也不用现在就感谢什么,倒不如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之内,唯一能够不限量给你提供的就只有热水了。”陈树生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歉意。
“由于你需要隔离观察的原因,现在一些食物暂时还不能直接送过来,所以你暂时只能依靠营养液来维持身体的运转,还请你能够理解……这是为了你的安全也是为了众人的安全,毕竟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已经见到了校园里面那恐怖的东西了。”陈树生指了指一旁吊着的营养液。
如果接下来估计的不错的话,自己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也需要吊着营养液吧……一想到解决眼下的危机,陈树生就只感觉到脑袋有些疼。
“恐怖的东西……你们也见到了?”谢切诺夫虽然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身体也依然还是有些虚弱,但思维能力并没有受到过多的影响,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些什么。
“城市里面是不是……”一想到自己以为的发射装置在联想一下自己现在被全封闭式的隔离一开始的收束带,以及各种各样的医学检查还有麻醉剂。
谢切诺夫好像明白了那头怪物的来源是什么了……更确切的说,那头怪物并不是一个需要经过手术或者生物改造才能诞生的。
而是通过细小到肉眼无法观察的手段……
“是坍塌液的原因吗?”谢切诺夫问了一句,作为学者他所知道和了解的东西还是挺多的。
“你还知道这个?放射还有化工之类的学科可没有出现在你的课表还有研究方向上啊……”陈树生的语气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变化,但谢切诺夫这边却是总感觉周围好像变冷了甚至多了几分危险……
他这是遭到了怀疑?
一定是,毫无疑问的……但为什么忽然会有这样的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虽然不明白这样的感觉
“我……这是我的个人兴趣属于课外了解的内容。”谢切诺夫慌忙解释了一句,随后看向陈树生却发现陈树生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跟刚刚没有任何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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