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一长串的火舌在狭小的走廊当中喷涌了出来,借助盾牌的掩护PKM可以自由的在走廊当中寻找为何合适的射击角度,但她并没有选择将枪给假设在盾牌上,而是刻意的跟盾牌来开了一段的距离,端起枪身体中心微微下压之后,才扣动扳机。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能够更加灵活的调整自己的枪口位置,同时也避免因为盾牌的遮而可能导致的视线死角。
不架枪的话虽然稳定性虽然会差上了一些,但PKM却能够随时的调整姿态,左右两侧只需要随时侧身并且可以将身体的暴露面积控制在最小的一个范围当中。
而且站姿,跪姿态,还有卧姿可以随时做出调整,上中下各个角度和方向上的都可以很轻松的照顾到。
毕竟作为机枪手的她可不只是会扣动扳机瞎扫射的,能够担任机枪手的人都绝对不会是一般人,尤其是敢端着机枪的玩巷战的那绝对都是一等一的猛人才敢做的事情。
哒哒哒~!!!
弹雨横扫,每一颗子弹都蕴含着致命的威胁,然而,它们落在DP-12的重型盾牌上,却似乎找到了自身力量的终结。
子弹打在坚硬的盾面上,仅仅留下了一连串无害的印记。
淡淡的白点零散分布,宛如粉笔在黑板上投掷时所留下来的……
精心打造的盾牌在此刻充分发挥了其防御的作用,抵挡着子弹带来的每一次冲击。
子弹在盾牌上撕扯,试图以破坏的力量演绎它的存在,就如同每一次触及目标时所展示的那种毁灭之美。它们似乎要在盾牌之上演绎出死亡之花的图案,每一次碰撞都像是一朵朵即将绽放,然而它们只能在盾牌表面形成一圈又一圈模糊的铅和铜色纹路,无法穿透那坚如磐石的防御。
DP-12的盾牌就如同横在命运河流上的水闸,挡在了死亡之花真正绽放的路径上。
这样的场景,以其独特的方式,展现了一种在战斗中冰冷却又真实的美丽。
但在战场上,这些细小的弹痕是死亡尝试而未能得逞的证明,是一次次收割者的失手。
然而,对方不会知晓这一切行动全都是徒劳的……
他们对此毫无知觉,因为死亡的铁笛已经悄然吹响,准备以血和碎骨为他们播下另一种死亡之花。
铅与铜所勾勒的痕迹,虽无法在这层看似脆弱却坚不可摧的盾牌上绽放,但却折射出接下来他们必将面对的命运。
DP-12还有PKM毫不犹豫地回赠以绝望和毁灭,那将会是由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骨片组成的悲歌,与铅和铜在盾牌上留下的记号形成鲜明对比。
这些不同形态的死亡之花都属于战场,它们都是死神的礼赞,象征着生命结束的一刻,但死神从不为此而停下挥舞镰刀的手。哀悼与否,生者的情感,早已超出了死神的范畴。
噗~!!!
PKM机枪是以恐怖的火力着称于世的武器,它的存在在战场上就代表着一种强大的压制力量。现在,当它的致命火舌在这狭长的走廊内绽放时,它不仅是一种武器的显现,更是一种无形的恐惧在扩散。
只见那些枪口的火焰如同愤怒的野兽,不断吞噬着黑夜的安宁。
在PKM机枪急促而有节奏的开火声中,枪口火光的每一次跳跃不仅点亮走廊,还映出攻守双方的紧张对峙。
随着扣动扳机的瞬间,火舌凶猛地吐出,子弹如同无情的命运使者,穿梭在走廊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发子弹的射出,都带来一阵撕裂空气的尖啸,仿佛是力量在空间中肆意挥洒的轨迹。这些铜壳铅心的小死神在刹那之间冲破了目标的躯体,划破了敌人防线上的每一次希望。
当它们在钢铁与血肉间完成它们的舞蹈时,所携带的力量便化为了冲击波,震撼着整个走廊,更重重撼动了敌人的勇气。
若说枪口火焰是火力的诗篇,那么每一次的倒地声便是这首诗遥远而沉重的谐音。子弹的穿透力量在顽强的装甲和骨骼上描绘出战争最直接的画面。
那些被击倒的身躯象征着命运的裁决。每一声砰然坠地的回响都是对存在的绝望收割,是战争凶狠面孔的显露。
咚~!
一长串敌人倒了下来,之前的聚集给了PKM机枪最好的发挥,甚至不需要刻意的挪动自己端着枪的手,抵在枪托上的肩膀这些都不需要。
只需要根据PKM机枪在设计时所刻意保留的子弹散布在走廊当中就已经可以发挥出绝好的输出了。
但PKM依然采取了相当安全的打法,一手提着枪管上的握把,一手放在了扳机上,直接采取了撩枪的方式持续压制对方。
而趁着这个机会,DP-12终于找到了给自己换弹的机会。
咔~咔~咔~
这便是泵动式霰弹枪的弱点之一了,弹容量小复装速度慢但好在DP-12现在并不是最为主要的主攻手。
自己现在只需要给PKM提供好的掩护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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